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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人如果错过了巴斯瓜·罗塞(Pasqua Rosee)的牌匾,也情有可原,它藏在伦敦金融城历史悠久的康希尔区(Cornhill ward)附近一条小巷里。 但如果走过莱登霍尔(Leadenhall)市场的鹅卵石街道,走到康希尔(Cornhill),进入由银行转型为酒吧的The Crosse Keys后的小巷,你可能会看到一个小框招牌,预示着一种永远改变英国的饮料即将到来。 “这里是第一家伦敦咖啡馆,招牌就在巴斯瓜·罗塞(1652年)头上,”纪念碑上写道。这个陶瓷碑就在维多利亚时代的牙买加酒屋墙外,位于迷宫般的圣迈克尔小巷的中心。 罗塞出生于亚美尼亚,受雇于曾垄断英国与奥斯曼帝国贸易的黎凡特公 […]
大概是我46岁的时候吧,有一阵子食不下咽,去住家附近的小诊所检查,医生说是食道癌,我想:“怎么可能!”跑去荣总复诊,结果又一样。手术、化疗、放疗,搞了快2年,情况好转,但医生说存活率也只有10%。索性就一个人回来金门,回来等死。我跟我弟说,有一天我死了,烧一烧,骨灰也不用撒海边这么浪漫,趁没人看到,随便撒一撒,也算落叶归根了。 要回金门,台中的房子卖了,等于在台湾几十年来的努力都化为乌有。我十几岁就去台湾读书,高职毕业当美容师、当SOGO专柜小姐,赶时髦,中兴百货买名牌包不手软,也学台北人泡咖啡馆,点一杯蓝山咖啡,加1勺糖、2颗奶球。三教九流朋友看很多,曾经过过很糜烂的生活,高粱1瓶600毫升 […]
在中国,咖啡无论怎样也还是小众的爱宠,但在新加坡,即便是在华人社会,咖啡也登堂入室,成了平民百姓的日常必需。新加坡的各个角落都有巴刹,每个巴刹都有为数不少的咖啡摊档。你无论什么时候到巴刹去,都可以看到各个年龄段的人、各种职业的人,端坐桌前,面前一杯咖啡。 因此有人说,每天唤醒这个岛国的,不是晨风朝阳,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而是大街小巷南洋老咖啡的醇香。据说有权威媒体推荐过的全球十大咖啡城市,新加坡竟然位列其间。一个以华人为主体的国族,一个与茶文化有着深厚渊源的群体,居然如此钟情咖啡,这多少有点让人感觉惊异。 看来不同文化的交融并不一定那么困难,这些华人虽然大都浸淫于中华的古老文化,却也是现代世 […]
在罗马城内开挂连续喝了三天的意式咖啡,感觉无论是二战前后开业的La Casa Del Caffe , 和 Sant’ Eustachio II Caffe ,或是有着两百余年历史的Antico Caffe Greco,又或者随便一个陌生街角的老咖啡馆,罗马城内意大利Espresso的口味和调性都非常的统一;中焙或更深、甜感为主调、微酸中苦、口感浓郁、明显的焦糖化香味、黑巧克力、榛果、太妃糖、偶而还会有点干果、葡萄干的风味穿插在每一口喝完和下一口的尾韵之间。 不少老店都会在混豆时加入一定比率的坎特弗拉种,有些会在将Espresso 端给客人前预先加入少量砂糖,或数滴特制的cream。仔细观察咖啡 […]
小外孙今年小学六年级,最近受疫情影响,一直宅在家中线上上课。为活跃宅家生活,女儿突发奇想,要他和两个经常来往的同学,周末合伙轮流在三个人的家里开咖啡馆,条件是咖啡馆的一切都要他们自己动手做,营利归他们三个人所有。 小外孙觉得很新奇,还有钞票收入,就答应了。他们先学习做咖啡,分别学会做拿铁和卡布其诺,再学做柠檬汁、小蛋糕、饼干、炒蛋、水煮蛋、三明治等。我看着小外孙忙前忙后的样子,禁不住笑起来了,过去要柠檬,都是我们去园子里采摘,现在居然不用吩咐,小外孙他们就主动去采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周末咖啡馆在我们家第一次正式开张了。他们七手八脚好不容易从早晨八点半忙到十点半才正式营业。他们先亮出用英文 […]
那只咖啡杯摆置我家餐厅透明玻璃柜里近三十年,不曾使用过,但自去年起我开始用它了。 那是婚宴结束时从熟识的新郎新娘手中接下的小礼,水蓝瓷杯搭配同色爱心杯垫,杯身看似由一大一稍小的环圆组合,但却紧密无缝一体成型,杯内温润含光,散发出如新郎温文儒雅与新娘时尚可爱的气质。 那是我第一次在日本参加婚礼,婚宴在闹区大饭店举行,当天盛装出席的我享受了日本婚礼的乐趣,也感染了新人喜悦的气息。新人回礼的咖啡杯有水蓝及粉樱二色,虽然了解日本人认为偶数可拆开带有分离的意味,但我至今仍感遗憾,倘若各有一色的对杯一组,该有多好啊。 友人婚后,孩子陆续出生,生活的压力让夫妻俩喘不过气,就在孩子十来岁时,两人决定离婚, […]
我喜欢咖啡。疫情期间外出少了,自然省了好多杯TimHortons、星巴克,开始还能忍受,时间一久就感觉缺少点什么。试了速溶咖啡,失望,非但不解馋,心里反倒更加没着没落。 于是和也爱咖啡的儿子商量,咱们自己做吧,上网查查。儿子说好,想要什么样的设备?我说越简单越好,只要能做最纯正的咖啡就行,但不要法压壶(French Press),我不喜欢那种比较浑浊的咖啡,也不要Espresso机器,还是偏爱手工的美式过滤咖啡。 喜欢手工的感觉,可能是从饮茶养成的。早几年前的好多年,我都是不折不扣的茶迷,说“痴”也不为过,红绿黄白黑普洱乌龙茶都有涉猎,除了中国的,日本煎茶、印度的阿萨姆、大吉岭和锡兰红茶也在最 […]
多年来,我常常回想起在维也纳求学那段光阴。当时,在街头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坐一个下午,享受片刻悠闲,那场景仍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也是在那时,养成每天喝杯咖啡习惯。 喝咖啡对我来说,不仅是喝咖啡,更是放松与感受。从咖啡厅望整条街,会发现,这座城市散发浓浓的艺术与音乐气息,任何一个小角落、任何一张咖啡桌旁,甚至是人与人间交谈气息,处处都弥漫着艺术氛围。我才知道,原来,艺术可以如此贴近生活。 在一次次喝咖啡时光中,我一面酝酿着种种构想,如何将艺术融合于生活氛围带回台湾,未来又该怎么推广我热爱的打击乐,以及办好一个乐团的念头、回台后的第一个十五年计划,都在此时应运而生,并展开筑梦、逐梦之路。 喝咖啡放 […]
闻着馥郁的香气,啜一口热腾腾的咖啡,那苦涩又醇美的滋味,让我混沌的脑袋重新苏醒过来,沉滞一夜的面目也恢复了神采。我不抽烟,甚少喝酒,没有不良嗜好。唯一上瘾的就是咖啡,每天必喝,不然就觉得无法回魂,全身都不对劲。 数十年前在台湾,喝咖啡是高贵的享受,偶尔喝杯即溶咖啡,就非常难得。记得儿时外婆会带我到城中区的咖啡馆喝咖啡,她总是换上旗袍,盛装打扮。装潢古典的咖啡厅中,褐色的液体盛在白色的杯内上桌,仿如琼浆玉液,我迫不及待地以盘中小匙舀一勺来喝。外婆教我:“别急,小心烫着。那茶匙是用来调匀糖和奶精,而非舀来喝的。”那时我虽品尝不出这略苦微甜的饮料有何美味,但看着外婆优雅地用茶匙调着咖啡的神态,我觉得 […]
咖啡的品牌琳琅满目,咖啡的滋味更有很多种,每个人喜爱的滋味也各异。有人爱喝“纯”而苦苦的,有人喜欢“二和一”,也有人喜欢“三和一”,有人喜爱加很多糖,也有人偏爱加很多牛奶。有人喜爱慢慢品味啜饮,有人一下子就喝完一杯。就像爱情,有的人喜欢狂野,有人偏爱含蓄,有人爱浪漫。 喝咖啡往往会跟爱情连在一起想像。就因为两者的滋味十分相似。当然,有人会把爱情比喻为其他水果或饮料,那是看个人的联想和感受。每一位陷入恋爱的人,都可以变成诗人或作家或是魔幻家。但,喝咖啡的人并不一定会变成多么富于想像或充满诗意。如此,咖啡与恋爱似乎又是矛盾的存在。其实,矛不矛盾都只是每个人内心的感受罢了。 记得喜欢咖啡是在大学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