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专栏

Andy Tsai:为什么阿姆斯特丹除了运河和单车外,也是欧洲文青咖啡的翘楚

一般人对阿姆斯特丹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它们纵横交错的运河,四处都是的自行车...呃,红灯区和大麻(人家毕竟两样都是合法的嘛)!可是很多人不知道这座迷人的城市现在在欧洲其实也是第三波咖啡店的翘楚。在欧洲不是每个国家都有被第三波的咖啡浪潮扫到,所以在欧洲喝咖啡真的要碰运气。咖啡不可貌相,运河之水不可斗量,阿姆斯特丹现在的咖啡文化真的是相当蓬勃,已经成为欧洲第三波咖啡的重量级城市。 这都是近年来的发展了。早年阿姆斯特丹所谓的“咖啡店”其实大多兼作卖大麻的店,所以对去阿姆斯特丹的外国游客来说,上“咖啡店”指的其实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不过现在的阿姆斯特丹已经完全改观了。现在阿姆斯特丹的文青咖啡绝对会让 […]

朱芳文:精品咖啡忙与茫之用机器替代人工

上海咖啡展上见到这款台湾产的全自动手冲设备(暂请忽略全自动和手冲之间的矛盾),有七种冲煮方式,可以同时间冲三壶咖啡。估计单价在7、8万人民币左右。 厂商准备采用的经营模式是租赁给咖啡馆,听起来挺有钱途,不过,后面又加了一句,必须要买他的咖啡豆。 早期(1990年代),台湾来的咖啡前辈在上海做意式咖啡机的租赁,把机器放进企业的办公室,作为员工福利,按月向企业收费。这样直接通过咖啡机,就实现了理想的从豆子到杯子的咖啡消费模式。 苦恼的是,规模很难做大。主要是因为办公室的咖啡消耗量有限的很,配送频次成了硬伤,同时咖啡机的坏损或者停摆,也时有发生,虽然很多坏损都是人为因素。比如一旦超过预期的等待时间, […]

咖啡馆主的日常:我教你煮咖啡是免费的

两个女孩子打从进到店里来,就一直站在放炉火的吧台前,点咖啡、闻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在煮咖啡的时候,眼睛也死盯着整个过程。 她们问我用的器具叫什么? 我说Syphon。 她们说没有见到过。 我说妳们这么年轻,现在看到的应该都是手冲,不然就是机器,Syphon在早期是唯一的器具,现在都被丢掉了。 她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有人认为它煮出来的咖啡因偏高,而且煮出来的风味表现不稳定,时好时坏,甚至器具容易打破,又要清洗,有点麻烦。 她们说,既然Syphon有这么多问题,为什么妳还用? 我说,对我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们问我Syphon煮的咖啡喝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我请她们入座,还请她们慢慢喝,慢慢 […]

咖啡馆主的日常:如何把客人从咖啡地狱里给拉出来

大年初二,蛮早,还不到开店时间,就有客人进来。我起床起得晚,蓬头垢脸,随便抹一把脸就下楼来接客。来的是一位年轻的男生,和两位女生,也都很年轻。他们说明来意,要买豆子送礼。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Full House的?他们说是看网路有人推荐。我笑说他们很大胆,这么就相信了,不怕被雷到?他们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我心底窃笑,有一点坏。 我问他们要买什么?他们说让我推荐。其实我最害怕这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一支进得了Full House的豆子,都是一时之选,要我在当中挑出一支,其他的总觉得有遗珠之憾。 我问他们有没有预算? 他们说没关系,反正只送一包,价钱高一点也没关系。 我问了被送的人用什么器 […]

咖啡馆主的日常:女子无才便是德

女子无才便是德,有点道理! 小小厢房有一个客人,安静地在看着书,啜饮着咖啡。 吧台一位男客,我正与他聊著有趣的话题;门开了,前后进来两位女士。 她们在台灯前坐下来。我过去送茶水,顺道问她们要什么咖啡。她们说只想找个地方聊聊天,随便就好。我心想,这也不是来讨咖啡喝的,于是给了她们也不太酸的摩卡爪哇。我则和我的客人续前面未完的话题。 两个女人刚开始音量不是很大,但是也是可以听得到谈话内容,她们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量的打算。说着说着,分贝越高,越来越激动,活像需要大家帮她评评理的态势。我和客人对望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都不再讲话,我已经打算认真听她们谈话的内容。 “妳知道吗?我生了三个小孩,是他们的长孙耶, […]

Max:咖啡和人生本是一个圆

毫不讳言地说,自从咖啡进入了我的人生,再到我的人生无法割舍咖啡,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阶段,令我得到许许多多的启迪。换作以前,大概我会把我的人生比喻为一杯咖啡,或把一杯咖啡比喻为人生。而现在,我会告诉大家,咖啡和人生本是一个圆。 我曾在这段时间里多次拷问我自己的内心,在我接触到咖啡后,它为我带来了什么影响,我能得到的答案都可以归纳为四个字:为人处世。 不是说“勿忘初心”那种鸡汤,但安安静静去钻研一样喜欢的事情,的确洗去了我的浮躁。记得叛逆期的时候,在运动队里,那种火气之大,令我至今也无法理解,当时自己精力旺盛到何等程度。那时候恰好也是我拿着个虹吸壶练控火的时候,每每都焦苦、干涩、过萃,那种无法下咽 […]

李清志:京都的咖啡馆

有人说:整个京都就是一座咖啡馆!这座城市的确有许多咖啡店,即便是去过京都多次,我还是可以找到没去过的咖啡店。好友哈利写过“人情咖啡店”一书,他去京都专找老派咖啡店探险;我也喜欢但却不喜欢像六矅社、御多幅那些烟雾弥漫的地下室老咖啡馆,瘾君子的二手烟总是把我熏得,无法好好享受咖啡。 不过我却喜欢三条通附近老咖啡店Coffee Smart,这家开业八十年的老咖啡店,依旧保有优雅的品质,不论是餐具杯盘、女侍的制服,都维持洁净如新的面貌,不像许多老咖啡店陈旧肮脏,令人受不了!这家咖啡馆最棒的就是其特有的甜点,特制的松饼、香酥的法国土司,以及绵密的布丁,将松饼上的奶油抹开,浇上甜滋滋的枫糖,真是咖啡的绝佳 […]

咖啡瘾史:香料市集中的催情咖啡

许多人劝我不要搭乘从肯亚往伊斯坦堡的夜间火车,他们说这班火车比坐公车多花两倍时间(胡说),而且不安全(乱讲)又很闷热,曾热到乘客的衣服都着火(这倒是真的)。这是1920年代的火车,里面的椅子确实有一股奇特味道,日夜照着使人脸色看起来像死人的土耳其日光灯。火车到达伊斯坦堡时,我已经感受像个活死人。隔天,我必须从火车站转乘轮船,才能到达目的地。 伊斯坦堡岸上有巨大的清真寺守护海边,清真寺的周围围绕着回教寺的尖塔。岸上右方,虽然下雪仍然可以看到伊斯坦堡曾经风光的城墙,现在已倒塌的残迹,虽然已成废墟,却还是高耸。岸上的左方,则是鄂图曼帝国的城堡。整个地方黑暗、沉重,轮船行驶过博斯普鲁斯阴郁的海岸时,我 […]

咖啡瘾史:前往摩卡港

埃塞俄比亚人发现咖啡能引起幻觉后,与他们比邻的国家便跟着爱上这些令人着迷的豆子。有记载说埃塞俄比亚北边的埃及人,是最早染上咖啡瘾的。有些激进的学者更将埃及传说中的忘忧药(nepenthe)—特洛伊(Troy)王妃海伦为了减轻痛苦而服用的药物—视为早期的咖啡。 哈拉咖啡最主要的转运站是东边的红海,再以海运转运到叶门的阿玛卡港(Al-Makkha),也叫做摩卡港。第一世纪时,哈拉与阿玛卡之间曾有大量交易,大多数的交易项目是驼鸟羽毛、犀牛角和乌龟壳……一些重要而值钱的东西;当然,奴隶也是其中一项。 阿拉伯人是恶名昭彰的奴隶贩卖者,他们会大张旗鼓收买奴隶制度的受害者,这些人被称作“Zanj”。可是Za […]

我喜欢咖啡馆的咖啡 但绝对不是连锁咖啡店的咖啡

我喜欢喝咖啡,即使我知道一天若喝上超过第五杯,对身体是一种伤害,但我依然喜欢喝咖啡。 我喜欢喝两种咖啡,第一种是我老爸泡制的独门咖啡,香醇而不苦涩。虽然我极爱喝老爸泡的咖啡,但总不能老叫朋友到家里来坐,拗老爸泡一堆咖啡出来会客?于是,我与朋友更大部分是喝另一种咖啡:咖啡馆里的咖啡。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这里的咖啡馆得是自营作业的咖啡店,绝对不是连锁店。 为什么我必须强调是哪一种咖啡馆,因为我认为连锁咖啡店与自营作业的咖啡馆是全然相反的两种东西,即使他们卖的都是咖啡。就像巷口的书局与诚品书局不同,虽然他们都卖书。 喝咖啡、泡咖啡馆,并不是最近流行起来的什么新潮流,一九四○年代,沙特与西蒙・波娃这对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