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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位敬业的假文青,不管在台北或新加坡都要不时到独立咖啡馆喝杯咖啡,享受跟喝红酒一样可以对香气与口感品头论足的“假掰”时光,顺便学花轮边喝边拨个浏海。 Nylon Roaster Coffee坐落在新加坡不特别起眼的政府组屋(社会住宅)里,小小的店面被烘豆机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店内摆了三张椅子、一张站立时可放咖啡杯的长桌。老板用室内设计无声地说出,嘿,这里不是给你用WIFI打电脑讨论报告的。我点了一杯热拿铁,以为很普通,没想到喝了一口眼睛瞪大著久久不能回神,这实在让人忍不住点头赞赏:这不是拿铁,这是一杯好到让人拼命点头的“点头咖啡”! 新加坡购物商场充斥各大主流咖啡连锁店,去年刚搬来时我还带 […]
咖啡的新作法层出不穷,长江后浪推前浪。浓缩咖啡加多少奶水,加多少奶泡,奶泡有多细致,光这样的排列组合都可以衍生出多少数也数不清的品项。现在光在奶水上动脑筋还不够,还要向别的饮料借灵感。这几年来,这个氮气咖啡Nitro Coffee就有异军突起的驱势。 Nitro Coffee顾名思义是咖啡里加了液态氮气。帮饮料“打气”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你常喝的汽水里就是用高压把二氧化碳溶进本来平淡无奇的糖水里。啤酒也是一样的道理。往昔不管是汽水或是啤酒都以二氧化碳为主要的气体。近年来拜科技的进步,液态氮易于制造保存,不少的啤酒也开始改用氮气。氮气产生出来的气泡比二氧化碳的气泡细致一点,比较容易有“浓郁”的口感 […]
从简易的普通茶歇,到伦敦顶级奢华酒店供应的下午茶,饮茶俨然已成为英伦生活方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为了享用茶餐,绅士们甚至还要穿着西装、打上领带。 而身为饮品界的英伦宠儿,茶香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呢?我们又能否从一个人喝茶的方式中,多少窥探出些许关于其真实境况的信息呢? 英国泡茶协会(Tea and Infusions Organisation)的调查数据显示,大不列颠举国上下每年喝掉600亿杯茶,平摊到男女老少,人均每年也有900多杯,虽然在我们的朋友圈中,肯定有人爱茶如命,喝的远不止这个量。 但英国国家食物研究(National Food Survey)调查也指出,50岁以上的英国人,一年平均 […]
在澳大利亚的咖啡店你如果还只知道点“拿铁”的话,那你就落伍了。这当然是开玩笑的话。哥若是觉得拿铁最合我的胃口,我就是要点,要不然你是哪里不爽?(不要逼我骂脏话)。 不过澳洲现在一般的咖啡店供的咖啡选项真的是多到让人眼花了乱。这对不熟悉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书:latte,flat white,piccolo,short macchiato,long macchiato,doppio,long black,一大堆你有听过的没听过的作法,族繁不及备载。 这里头有些名字当然是原来意式咖啡就已经用之有年的,有些名字像是flat white,long black,这些“平白”,“长黑”一类不是意大利文的英文名 […]
浓稠的液体在碗里漾起涟漪,黝黑、热烫、一点也不吸引人。 米盖尔.李安佐端起碗,将碗挨近,他的鼻子几乎碰到那柏油般的液体。他将碗端起片刻,吸了一口气,将那气味深深吸入肺里。像泥土与难闻的树叶散发出的强烈气味,令他大吃一惊,仿佛是药师放在破口瓷瓶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米盖尔问道,满心不悦地用大拇指的指甲戳着另一根大姆指边缘的皮肉。她明知道他没那个闲工夫,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看这无聊的东西。米盖尔满腹牢骚,却不动声色,倒不是因为怕她,不过他发现自己得努力别惹她生气。 他望去,看到葛婥伊徳咧嘴笑着,看他在指甲肉上默默做着自残的举动。他熟悉她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微笑,明白那微笑的意义︰她对自己很满意。当她 […]
半世纪来,欧美惯以不同烘焙技法与焙度,彰显不同风味,诸如肉桂烘焙、北意烘焙、南意烘焙、法式烘焙、维也纳烘焙、毕兹深度烘焙、威力烘焙、慢炒与快炒……2010年以降,咖啡界又出现一个新名词:斯堪地纳维亚烘焙或北欧烘焙──牵引着美国第三波咖啡进化,甚至有可能演化成第四波咖啡新时尚! 探究北欧烈火轻焙,练出水果炸弹的烘焙手法前,请先了解半世纪以来,全球烘豆时尚由重焙转趋浅焙的轨迹,进而对北欧的尚浅风格,约一爆初、密集爆或一爆末的烘焙度,有更深刻体认。 老一代烘豆师经常质疑,烘这么浅,尖酸碍口,能喝吗?那可能要怪自己浅焙不到位,如果喝到的浅焙咖啡,如同千香万味的水果宴,你会对斯堪地纳维亚烘焙肃然起敬。烘 […]
石家庄并不是个会吸引观光客前往的城市,就连我厚重的中国旅游导览书――总共1300页整――也没提到这个地方。石家庄是河北省的首都,总人口已达到1000万,且仍像野火般持续增长。它的规模比美国任何一个城市都还大,但大多数的美国人对它却一无所知。它也是许多制药公司的发源地,其周遭的村镇里有好几家相关的工厂。 为了找到想参观的制药工厂,我必须搭计程车行驶三十公里到西南方的栾城。当地路上铺着粗糙的混凝土,几台拖拉机拖曳着后方的挂车,母亲们用自行车后货架载着女儿,而黑色的奔驰轿车跟保时捷则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与计程车和巴士争道。沿途我们经过几十栋尚在兴建的高楼大厦。跟曼哈顿比较起来,大楼间没那么拥挤;而是这 […]
我们活在一个资讯充沛多元,却又是繁杂混乱的世代,所有的资讯借着网际网路、手机、平板电脑,入侵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并且试图操控占据我们所有的目光、时间与生命,这种入侵行动并不是用暴力的方式进行,而是以一种几近豢养的方式缓慢呈现,以至于我们不知道要抗拒,慢慢地就沉溺在许许多多垃圾讯息之中,让这些讯息充斥在我们的生命里。 过多的网路讯息、社群联结并未带给我们丰富满足的内心,反倒是让我们的灵魂枯干、焦躁、失去安静的力量。最可怕的是,我们已经失去了独处的能力,不敢面对孤独,只能不断地追求各种虚浮的事物。 我一度很着迷美国女诗人艾蜜莉狄更生(Emily Dickinson 1830~1886)的诗句,她是 […]
“我总会在按下罐装咖啡按钮的瞬间,心想:喝了这个,嘴里会变得甜甜的,马上又会想喝乌龙茶吧。除了我之外,难道没有其他人也会这么觉得吗?而且,一罐又只要120元”……吉田修一《热带鱼》 真没想到,擅长书写都会男女寂寞心境的吉田修一,写起自动贩卖机和罐装咖啡,也这么寂寞。 寂寞在吉田修一笔下,等同于日常。寂寞化成小说文字,拧出平淡汁液,阅读之后,好像喝了罐装咖啡,无糖少糖或偏甜重奶,最终留在舌根的唾液,都有胃酸反刍,咖啡气味死缠不休,口腔好像牵挂着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题,微微的黏腻。忍不住,会想要把喝过罐装咖啡的嘴,凑在水龙头底下,汲一口冰凉自来水,呼噜呼噜漱口,冲淡嘴里那股酸甜掺杂的余味。投币购买罐装 […]
那罐子一直是客厅酒柜里的要角,跟进口洋酒并列,腰杆挺得直直的,仿佛古董或奖杯那样的存在感。母亲平日打扫的时候,会用鸡毛掸子先将灰尘掸去,再用湿抹布擦出玻璃光泽,最后用干抹布把水纹抿干,那罐子就像刚买来的一样,皎洁明亮。 总之,客人没来,那罐咖啡就如同昂贵的饰品,放在小孩即使掂脚尖也够不到的高度。罐子外头黏贴着英文标签,透明玻璃罐身带点浅褐色,但那就是现今看起来一点都不稀奇的速溶咖啡粉,毕竟是戒严时期,出国观光旅游尚未开放,进口商品罕见,罐装速溶咖啡粉俨然是奢侈品。不晓得是台南城内友爱街委托行买来的,还是父亲的纺织厂往来客户送的,也有可能是去府前路“克林”买奶粉时,另外发现的珍品,总之,那是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