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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家扫墓,路经马日只丹那(马来西亚)的老咖啡店,免不了记起父亲。以前扫墓经过,都会得停下来,喝一杯咖啡。那种不介意咖啡溢出杯盏,可以端起来,就着嘴来喝那种黑咖啡。这种咖啡,喝的是几代南洋人的记忆,相信还会一代传一代下去。就算西式咖啡馆是怎样的流行———我还记得新加坡的姑丈,教我的小表弟,如何在咖啡端来的时候,用指头敲桌,以表谢意。如今姑丈与父亲都已先后故去,但我还记得,父亲对店家吩咐,说咖啡要“旧旧”的神情。 还未开餐馆之前,我也喝咖啡的。工作熬夜,总是来一杯厚重的即溶咖啡。所谓厚重,大概是寸厚的咖啡,寸厚的奶精,寸厚的练奶。如今很多人都知道练奶和奶精,其实都不算牛奶,所以我都少喝了。曾经 […]
午后的罗马是诱人的,尤其在冬季的暖阳下,穿梭在曲曲折折的街巷,两侧石砌的中古世纪建筑,仿佛品尝着罗马各个世纪的风华,在旧城区的街巷里信步走着,总能轻易地找到咖啡馆。咖啡早已融入意大利人的生活中,早晨来杯意式浓缩咖啡配上可颂,是许多意大利人一天的开始,而卖咖啡的形式,也由早期的流动摊贩演变为路上随处可见的咖啡馆,整个旧城区都沉浸在浓郁的咖啡香气里。 漫步在罗马旧城区的巷弄里,像是走入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探险其中,总有数不尽的惊喜,与友人随性逛着连串许多广场的小路,来到西班牙广场。著名的西班牙广场总是人山人海,赶紧转进一旁的孔多蒂大街(Via Condotti),大街两旁国际时尚精品店林立,然而隐 […]
戴维∙考特莱特(David T. Courtwright )在他的著作《上瘾五百年》 中,尝试把英文 “Drug” 定义为一个中性的概念﹕“瘾品”,也就是泛指所有可致成瘾或可改变人精神状态的物质,由强性的(Hard Drugs)鸦片、大麻、可卡因、安非他命、酒精,到弱性的(Soft Drugs)如烟草、可可、茶、咖啡甚至糖,皆在此列。 它们均曾在人类历史进程中扮演过重要的角色,或因其对人体的刺激性,或因其背后强大的政治经济利益,戴维∙考特莱特称之为精神刺激革命。众多瘾品之中,以咖啡、酒精、烟草使用最广,对人类文明及社会结构影响最深,故被称为瘾品的“大三宗”,当中又以咖啡为首。 咖啡作为“Dru […]
年轻的绅士或店主若要在晚上有益无害地消磨一两个小时,除了咖啡馆还能去哪里呢?在那里他们一定能遇到大方健谈的人,那是咖啡馆客人的特点,不像别的地方,人们又小气又不合群。by《为咖啡馆辩护》(1675年) 17世纪中叶,阿拉伯世界的一项发现改变了西欧分享和传播信息的方式。它提供了一个新环境,使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在这里找到志同道合者,然后在愉快的气氛中阅读并讨论各种不同的问题。 对这种新的社交场所所提供的言论自由,并非所有人都表示欢迎。有些人担心,在那种具有强烈吸引力、信息丰富的环境里,各种琐碎的信息、流言蜚语和虚假不实之词源源不断,令人听之成瘾,使人无法集中精力做更有效益的事。然而,别的人衷心赞成这 […]
一支蓝瓶子咖啡从旧金山红到东京,也让这个品牌成为旧金山咖啡的代名词。不过你如果直觉以为旧金山人都喝蓝瓶子的咖啡,那也太小看旧金山这座时尚之都了。旧金山近一、廿年来摇身一变成为美国第三波咖啡文化的大咖。你在亚洲看到的这股蓝瓶子风潮正是这第三波的余波荡漾。蓝瓶子幕后的投创资金雄厚,让它在海外冲得快。不过这不表示它在家里完全没有竞争对手。 旧金山现在台面上的四大天王:Blue Bottle,Ritual,Four Barrel,和Sightglass,各有各的拥护者,各有各的山头。要当天王当然是没那么简单,最基本的履历表是要有自己烘的咖啡豆。而且除了自己旗下的咖啡店之外,还要有本事让其它的餐厅店家也 […]
未来几十年内,地球上50%的物种都会灭绝 现在世界经济趋于放缓,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生产力不断下滑,中国经济也已进入“新常态”。此外,我们还看到了更严重的环境危机,气侯变化引发了巨大影响,改变了地球的水循环,我们知道,没有水就没有生命。 如果工业活动导致地球平均温度上升一度的话,降水就会减少7%,很多地区都会出现气候问题,比如更多的寒冬,有些地方会出现洪水、干旱,甚至飓风。 最近《纽约时报》发表“自然环境报告”,报告称,由于雨量减少,南极洲正在迅速融化。如果这些淡水进入海洋当中,改变了洋流就会出现飓风,此外海平面将上涨,很多海岸边的城市在未来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会被淹没。 我们看到很多生物都已经灭绝, […]
我曾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到访新加坡。CNN曾评选该城为世界八大咖啡城市之一,身为咖啡爱好者,我计划每天至少泡一间咖啡馆。此文是这趟咖啡之行的简单札记。必须先说,我取样不多,仅能分享自己观察和体会到的咖啡馆文化。 和马来西亚一样,新加坡人普遍也爱喝传统南洋咖啡。每天早上,小贩中心总人满为患,而每个人桌上,总会见到一杯传统南洋咖啡。南洋咖啡的独特之处,除了在选豆上偏向于使用比较平价的Robusta,还会在烘培过程中加入牛油和白糖,冲泡时还会加入炼奶。这种有着奶香和浓焦味的咖啡,是很多人早晨的开始。它既是上班族能量的来源,也是老一辈约见朋友的理由。就这几点来说,新加坡的咖啡文化和马来西亚并无不同。 […]
欧美的精品咖啡主要流行单一品种,而日本则流行咖啡职人们的混和咖啡。每一家咖啡馆主人选择最符合自身风格的混和方式,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也无法复制。 在东京时,我喜欢在不同角落驻足,也喜欢在街角的咖啡馆坐上一阵子,例如前往南青山的根津美术馆时,会在地铁站出来的“大坊咖啡馆”坐坐;在银座逛街时,则会去八丁目的Café de L’ambre。东京的生活脚步极为快速,坐在咖啡馆小歇一会儿,可以加入一点缓慢的情调。 京都的咖啡馆也相当迷人,从银阁寺出来后,跨过几个街角,往山里走二十分钟,就会看到一间藏身于山中、咖啡狂人口耳相传的密店“茂庵”。舒国治的《门外汉的京都》书中,有一篇“在京都坐咖啡馆 […]
不同的季节,咖啡馆的表情也跟着改变。夏日的咖啡馆,门口的阳伞打开便成了露天咖啡座。到了冬天,客席会移到人行道的另一侧,拉起了屏风挡风。咖啡座和餐厅分开是法国的特色,他们既不像意大利人习惯围绕着吧台站着喝,也不坐在餐桌边喝。来到巴黎,坐在人行道上喝咖啡才是风情。 和平咖啡馆开在巴黎歌剧院前的转角,两百年前,这儿是巴黎的心脏地带,它和歌剧院同为法国建筑师查尔斯·加尼叶(Charles Garnier)所设计。咖啡厅开业于1862年,原本是为了服务楼上的饭店。1944年8月,法军从德国人手中光复了巴黎,戴高乐将军在此喝下第一杯庆祝咖啡而闻名。咖啡馆经历了德军炸毁又重建,多年后内部又改建,模样已经和1 […]
尽管早在136年前奥斯曼帝国就已经把波斯尼亚割让给奥匈帝国(Austria-Hungary),但时至今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Bosnia-Hercegovina)仍在很多方面留下了被土耳其人统治近四百年的痕迹:建筑、一些共通的词汇、晚餐后需饮用的拉基亚(rakija)。 不过,尽管东南欧、西亚和北非的很多国家的咖啡实际上都是土耳其咖啡(他们使用相同的制作方法以及细研磨的咖啡粉;他们只是用一个地区名称来命名咖啡),然而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却并不随波逐流,他们把自己的咖啡称作波斯尼亚咖啡,与土耳其咖啡并列。这不只是民族自豪感的问题,更是为了作出区分。 为了品尝家乡的味道,我的朋友、土耳其人叶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