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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ly Chen:意大利最老的咖啡馆

威尼斯有两处,是我最想见的地方。一个是经典老电影《A Little Romance》中出现的叹息桥。当年女主角黛安莲恩才十四岁,演技已经好生耀眼。那年我是小学生,但看过便爱上电影中的景色和旋律,直到现在不时还是会拿出电影OST来听。至于另一处,就是全意大利现役最老的咖啡店Caffè Florian。 这年的威尼斯狂欢节刚好遇上恐攻威胁,当地见警率之高,几乎是三五步就一岗哨,跟着的好处是,少了许多欧陆常见的宵小扒手。 Caffè Florian座落在威尼斯圣马可广场旁的凉廊内,有人称它“弗洛里安咖啡馆”,也有人唤它“花神咖啡馆”。1720年刚开幕时,它原本被取名“威尼斯凯旋咖啡馆”,但没多久这里 […]

苗炜:咖啡馆之恋

多年前,北京东三环边上有一家“真的咖啡”,那时候咖啡馆还少见,大家也就喝点儿雀巢速溶咖啡,有一家“真的咖啡”,大家就跑去喝真的咖啡。没过两年,这家店歇业了,经理是个美国小伙子,他说,北京要开“星巴克”了,这“星巴克”一开,别的咖啡馆就不行了。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星巴克”,知道“全球资本主义”的厉害,后来,看到抗议“全球化”的游行者,都要砸两个地方,“耐克”鞋铺子和“星巴克”咖啡馆。 说话间十多年,这“星巴克”在国内越开越多,韩国系的“ZOO 咖啡”、“漫咖啡”也有不少,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个“窝边草”咖啡馆,他说,韩系咖啡馆的成功,说明很多消费者去咖啡馆更在意环境好坏,要坐着舒服,灯光合适,“星巴克 […]

苗炜:你想从一杯咖啡里喝到什么

在巴塞罗那Montsio街上,我找到了四只猫咖啡馆,不断有游客在门口停下来,打量这座咖啡馆的小门脸儿和拉蒙·卡萨斯(Ramon Casas)的那张招贴画,有个中年妇女负责将游客一一引导入座,非常简略地介绍这家咖啡馆的历史。 很多游客是为了毕加索而来。1899年,17岁的毕加索在这家咖啡馆里举办了他的第一次展览,他的画还被用作菜单的封面。实际上,这家咖啡馆和拉蒙·卡萨斯关系更为密切,这位画家早年在巴黎学画,家境殷实,回到巴塞罗那后想按照巴黎黑猫酒馆(Le Chat Noir)的样子搞一个自己的聚会场所,他的生意伙伴叫佩雷·罗梅乌(Pere Romeu),罗梅乌曾经在“黑猫”当侍者,一心想搞个好酒 […]

黄致钧:一位法国女子开在纽约的私房咖啡馆

据说纽约公寓太狭窄阴暗,纽约客因此都有一间充当自家客厅的私房咖啡馆,三不五时就去那儿消磨透气,一如影集《六人行》里六位主角的“Central Perk”。确实,我在纽约也有这么一处落脚之地,店主还是位法国女子。 我对这家咖啡馆并非一见钟情,她的风格稍嫌不修边幅,如同自家楼下的杂货铺平凡,特别登门拜访的我因此有些失望,仿佛盛装出席一场晚宴却发现不过是一顿寻常的家庭聚餐。反倒是柜台后的一位工读青年令我印象深刻,他是纽约极少会展露真诚笑容并关心客人需求的服务生。 我于是给了这家咖啡馆第二次机会,并在那位工读生推荐下点了一份培根煎蛋三明治。还记得从全麦土司里流泄而出的蛋黄覆满生菜和番茄,不禁使我想起台 […]

周广津:高雄的都提咖啡

高雄。都提咖啡。 一家不做网店的自家烘焙咖啡馆,开了13年依旧安安静静地处在原地,用着一公斤的小烘焙机做着安安稳稳的生意。 2013年,馆主Alan受邀到巴拿马BOP比赛担任国际评委,并标得当年最多批次的竞标豆。事后,台湾业者纷纷好奇地打探,这家咖啡馆到底是什么来头? 出生于台中大甲的Alan,2003年退伍后在家乡创立了都提咖啡屋,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在咖啡行业里摸爬滚打数年了。少年Alan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加拿大连锁品牌西肯咖啡(Second Cup)在台湾落脚的第一家店里,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当兵之前,Alan已经晋升为西肯创始店的店长,并远赴加拿大接受专业咖啡培训。退伍后,西肯咖啡因水土不 […]

周广津:台中的两家老咖啡馆

作为咖啡馆主,见惯了别人家的咖啡馆,大多感觉千篇一律,难有新收获。如果换成消费者的心态,可能会有不同,至少在视角上,会少些约束。在上海创业多年的纯粹咖啡馆馆主周广津(Jerry)此次春节返乡,以游客的角度走访了两家在台中的老咖啡馆,有了不同收获,分享给各位。 先说说知名的欧舍咖啡。 知道欧舍,是远在我还没开咖啡馆之前。在网路还不发达的年代,他已是全台咖啡迷的朝圣之地,原因是创办人许宝霖先生对精品咖啡的坚持。时至今日,许先生仍然花许多时间走访世界各个咖啡产地。 店内两面货架上满满的各式咖啡豆,俨然是个咖啡豆超市。在门外小坐,只见买豆者络绎不绝,不难想见其熟豆销量。进店买豆者少见询问冲煮方式,更多 […]

James Hoffman:尽管有96%的人看好精品咖啡,但我得说说我们为什么需要悲观

平方英里咖啡老板James Hoffman2015年底在其博客分三段发表这篇长文 ,讨论精品咖啡的现状及对未来的预测,洪良兄不辞辛苦译发,在中国咖啡业内获得广泛关注。kaweh.net再次转发此文的目的,希望能提醒并帮助到真正有志于提振咖啡产业的勇士们,一起为咖啡人共同的未来做深入的思考。 第一篇、高潮之后 我准备分三篇来讨论精品咖啡业的现存状况。 过去一整年(2014)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精品咖啡业界的生存状况到底如何?通过和世界各地的精品业者接触、交谈,我相信接下来的讨论是具有普遍性的,即便个别市场无法适用。 我得承认此文刊发的时机不那么恰当,目前来看,从业者对精品咖啡都乐观的不得了。特别 […]

汉斯·J·图特贝格:啤酒、咖啡、巧克力和德国人

当我们谈论饮品时,我们立即会想到19世纪末,大型酿酒厂逐渐取代本地生产,尤其是家酿的酒品。促成酿酒厂发展的因素很多:用显微镜进行关于发酵的科学研究;酿酒技术的进步;新型麦芽加工方式;用蒸汽机提供动力;啤酒瓶的自动清洗和填充;新型啤酒瓶盖;冷藏和运输条件的改善;新的自由贸易规范等。至1873年,从中世纪开始形成的单一家庭酿酒的优势终于不复存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巴伐利亚的底部发酵方法的广泛应用。 由于需要的资金投入越来越大,小型酿酒厂在1871年后迅速萎缩,啤酒的主要产量源自舒尔特海斯啤酒厂(柏林)、多特蒙德联合啤酒厂、慕尼黑狮牌啤酒及史钹坦啤酒厂(均源自慕尼黑)以及贝克啤酒厂(不来梅)等合 […]

马克·彭德格拉斯特:咖啡驼孢锈菌的袭击和罗布斯塔豆的崛起

咖啡驼孢锈菌是一种植物患锈病,咖啡树刚染上这种病的时候,树叶背面会出现黄褐色的斑点,斑点颜色逐渐变深,最后变成深褐色锈斑。这种病菌还会产生淡橘色粉末状孢子,脱落后会四处扩散。斑点慢慢变大,最后扩散到整个树叶,树叶就会脱落。最后,整棵树的树叶都脱落了,树变得光秃秃的,然后就会枯死。 锡兰(今斯里兰卡)的咖啡庄园第一年出现患锈病以后,灾情惨重,后来逐渐消退,然后反反复复,时好时坏。世界各地的专家纷纷给为此烦恼的咖啡种植者提出各种建议。他们尝试过各种化学农药,尝试过砍掉染病的咖啡树枝。但最后都徒劳无功。 1870年,锡兰(今斯里兰卡)出现了咖啡驼孢锈菌,几年时间内,这种病菌就摧毁了东印度群岛的整个咖 […]

马克·彭德格拉斯特:印尼和印度的咖啡苦力

爪哇和苏门答腊像其他咖啡种植地区一样,拥有惊人的自然美景。这美丽的景色和当地原住民遭受的歧视和轻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弗朗西斯·瑟伯(Francis Thurber)在其1881年的著作《咖啡:从种植园到杯中》(Coffee:From Plantation to Cup)一书中对此做了描述。每一户原住民需要种植并照料650棵咖啡树,并且要负责收获和加工,然后再上交给荷兰政府。 瑟伯在书中写道:“荷兰政府给当地原住民的报酬相当低廉,咖啡换得的巨额利润都被荷兰政府侵吞了。”由此荷兰人“坚持对其穷苦臣民的独裁,强迫他们借钱,否则就掠夺他们仅存的一点余钱……让他们永远贫穷。” 印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