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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一个外国人! 八、九点,来了一个外国人,身高不是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我有一点不知所措,原本英文就不是顶好,加上太久没说了,所以显得生疏了。好在大女儿在,我脸转向大女儿,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女儿低头在看手机,听我叫她,抬起头眼光朝向我,我撇一撇脸,示意有个我搞不来的客人。 (女儿:哼哼,妳也有今天哪~) 女儿也愣了一下,我想她一看到是外国人,脑子想必也是一番排列组合,毕竟她从国外回来两年,两年没讲英文,生疏应该免不了吧!但是有语言底子的人,想重拾语文能力应该比较快才是。于是大女儿起身迎向客人。 有个朋友问我,我都是从国外买豆子,想必英文一定非常精进。朋友把我想得太厉害了吧?我虽然从国外买 […]
多年来,我常常回想起在维也纳求学那段光阴。当时,在街头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坐一个下午,享受片刻悠闲,那场景仍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也是在那时,养成每天喝杯咖啡习惯。 喝咖啡对我来说,不仅是喝咖啡,更是放松与感受。从咖啡厅望整条街,会发现,这座城市散发浓浓的艺术与音乐气息,任何一个小角落、任何一张咖啡桌旁,甚至是人与人间交谈气息,处处都弥漫着艺术氛围。我才知道,原来,艺术可以如此贴近生活。 在一次次喝咖啡时光中,我一面酝酿着种种构想,如何将艺术融合于生活氛围带回台湾,未来又该怎么推广我热爱的打击乐,以及办好一个乐团的念头、回台后的第一个十五年计划,都在此时应运而生,并展开筑梦、逐梦之路。 喝咖啡放 […]
失去自由的咖啡 在18世纪的法国,“咖啡”与“启蒙”为同义词:当意大利人彼得·斐利(Pietro Verri)在巴黎创办一份文学和哲学杂志时,他直接取名为“IlCaffé”,尽管杂志中的内容与咖啡这一饮品毫无关系。 那么德国呢?仿佛当时的莱茵河比今天更宽似的,人们对所有与法国有关的东西都是模棱两可地认可。从普遍的历史观来看,在17世纪和18世纪之交,德国人似乎对法国采取仰视的态度。但为什么当时的传单文化都包含明确的反法立场呢?海德堡城堡被炸毁1给德意志民族心中留下的伤疤,几十年也无法愈合。由于当时还没有新闻业(尤其没有报纸),导致一场如普法尔茨城被毁这样的灾难对民众内心的冲击虽然较慢,但却更深 […]
说菜包也许有人不知道,要说生菜鸽松,现在台北市岭南口味正应时当令,而生菜鸽松又是广东餐馆不可或缺的名菜,所以一提生菜鸽松这道菜,对常在外面跑跑的人,总不会太陌生吧! 前些日子在台北跟几位朋友在一家广州菜馆小叙,同府有位朋友点了一味生菜鸽松,这味羊城名肴,表面上看好像并没有什么深文奥义,其实这是一道讲刀工,论火候的菜,并不是每位广东大师傅都能做得恰到好处的呢! 首先鸽子要选大小适中的,起下来的鸽子肉,要立刻剁成肉粒,用调味料喂透,炒时秘诀是大火、轻油、宁淡勿咸。包鸽松的生菜以仅盈一握,脆嫩整齐者为上选,生菜是最易滋生虫害的,在田间生长时必定都喷洒过农药,所以吃生菜必须先用稀释的灰锰养彻底洗净,然 […]
赞美咖啡 18世纪是文学发展史上的辉煌时期,文学第一次不再局限于书本文字,而是如一座突然爆发的火山,它的岩浆开始渗透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封情书都是一篇文学作品,每一个自然科学新发现都以文学的形式展示,连在病床边给病人诊脉的医生的所言所行都与文学相关,宗教也属于文学!法国大革命不仅以各种社会形式发生,更是以一种看不见的文学形式逐渐成长。 咖啡对这一文学世纪来说显然意义非凡,18世纪不同于神秘感十足的巴洛克时期,它从不缺乏自嘲的品质,它强调咖啡赋予了很多智商平平的人思考的能力: 咖啡的魔力, 让笨蛋清醒。 受益于咖啡的作家们, 请不必吝啬对它的称道。 咖啡的魔力, 让记忆倍增, 让笨嘴拙舌的人妙语 […]
虽然我有几年不卖亚洲豆了,不是它们不好,而是少了酸的咖啡,在店里就是乏人问津。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提一款亚洲特有的咖啡,印度马拉巴,季风咖啡! 印度于1858年沦为英国殖民地,而印度季风马拉巴咖啡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英国王朝时期。在英国殖民地的时代,举凡在印度种植采收的咖啡豆都必须运往英国,对外交通则是船运,当时是木板船的年代,印度到英国航运时间需要三 ~ 四个月,端看气候决定航程,咖啡生豆则是用木制桶装。 在将咖啡豆通过海运从印度运到欧洲的几个月中,在湿气和海风的共同作用下,使咖啡从新鲜的绿色生豆熟成,老化成淡黄色。放置船上的木桶因为潮水的关系,使木桶呈潮湿的状态,生豆长时间处在潮湿的木桶里 […]
就国际事务而言,英国和美国的角色一直都是狼与狈的关系,我们姑且称之为兄弟邦谊。 私底下,英国人说美国人太粗鲁、无礼!美国人却说英国人太傲慢、目中无人! 但是就咖啡而言,这两个国家却又是大异其趣! 咖啡之于英国人是休闲、怡情养性的饮料,悠闲、不赶时间的象征。 咖啡对美国人来讲,跟可口可乐、百事可乐的概念差不多,繁忙间,一口饮料,接下来又是一堆忙不完的事物! 咖啡对英国人而言是不酸的,是必须和奶混在一堆的。在英国,对于咖啡的酸并没有太多的描述,虽然在介绍咖啡的句子中,也会有酸的介绍,但是大多只是一语带过,并不会有深入的解说,英国人注重的是咖啡的醇度、质量。 甘、酸、香、醇、苦,是美国人追求的咖啡应 […]
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从小就被培养成马其顿的领导人。马其顿这个希腊北部的小王国与临近城邦国家,尤其是大敌波斯,长年交战不休,这意味着亚历山大必须学习如何带军打仗。当他的父亲遇刺后,亚历山大随之登基,他迅速超越了民众对国王的所有期望。不仅保证了王国的安全,还击败了波斯帝国,征服了从埃及到印度北部的广阔领域。 亚历山大拥有一具额外的武器:诗人荷马所著的史诗《伊利亚特》(Iliad)。他年轻时通过研习这部史诗学会了读写。多亏了他的老师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亚历山大才能以非同寻常的强度研习这部史诗。当他走上征服之路,荷马史诗中早期希腊远征军围攻小亚细亚(Asia Minor […]
国家利益 咖啡在到达西欧的前几百年只是消遣品,尚未成为国民经济中的产品的一部分。直到咖啡的销量和产量开始不断增长,它才逐渐成为一种商品。统治者发现有利可图,便利用手中的权力,履行保护商品和商品贸易的义务。 国家政策可能五花八门,但必须都得到实施。无论是阶级制共和国,还是议会制君主制,或如托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1所主张的绝对君主制,涌入欧洲国家的舶来品的流通都必须遵循符合国家利益的规定。 这一规定在最早实现现代化的法国实施起来着实有趣。专制主义的法国是第一个自主走国民经济道路的国家,尽管其在君主专制统治末期难逃破产命运。 现代化法国的国民经济政策由路易十四时期的财政大臣让· […]
一天三餐,南方人大米为主,北方人以面食杂粮为主,吃面食的除了馒头烙饼之外,还是以吃面条的时候居多,吃面条不外乎是炸酱或打卤。前几天白铁铮兄写了一篇炸酱面,今天就谈谈打卤面吧。 打卤面分“清卤”“混卤”两种,清卤又叫汆儿卤,混卤又叫勾芡卤,做法固然不同,吃到嘴里滋味也两样。北平的炸酱面前门外的一条龙,东安市场的润明楼,隆福寺的灶温,酱都炸的不错;至于混卤,拿北平来说,大至明堂宏构的大饭庄子,小至一间门脸的二荤铺所勾出来的卤,只要一搅和就泻,有的怕卤泻猛这们一加芡粉,卤自然不泻,可是也没法拌啦。 打卤不论清混都讲究好扬,清鸡汤白肉汤羊肉汤都好,顶呱呱是口蘑丁熬的,汤清味正,是汤料中隽品。汆子卤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