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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注定与咖啡无缘,就是喝了咖啡会心有悸动的人。 我就是这种人。一喝咖啡,我心头就顿时小鹿乱撞,无法平静。然而这样的我,却总仍在心悸的当下,一口一口任咖啡在我口中融化。巴哈(Johann Sebastian Bach)曾在他的《咖啡清唱剧》中透过一位父亲(Schledrian)对年轻女儿(Lieschen)嗜饮咖啡的训诫,描绘了人们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拥抱咖啡的执迷。但巴哈或许忽略了人们在享受眼前那杯既爱且恨的咖啡时,所同时饮下的,当下咖啡屋时空的人间光影、记忆刻痕和浮世情怀。我必须坦承,我执着于探访各式各样的咖啡屋,和邂逅那其中风情万种的迷离咖啡香,更甚于爱咖啡本身。 诗人波尔嘉 […]
旅途中经过一处咖啡树林,他宛如虔诚的教徒一样摘取咖啡果实补充身体养分,发现这种果实可以让头脑灵活、清醒,精神充足地完成传教使命。——纳吉姆·阿丁·阿盖兹(Najm al-Din al-Ghazzi,1570~1651) 海上旅程 早上,我从马达的引擎声中惊醒。吉布提已经不见踪影,从栏杆看过去,只看见蓝绿色的海洋与一层又一层的白浪,天空像是一面碎掉的镜子,看起来风暴好像还没有结束。其他人将携带的物品全都移到船尾,我决定还是待在原来的位置比较安全。 突然一个巨浪打过船头,把我弄得全身湿淋淋。不久又是一个接一个浪花不断地打过来。当我要换位置时,发现甲板开始倾斜,约有 20度。这时我们的船“卡希德号” […]
非洲式晒架/离地晒架(African Bed / Raised Bed) 可用于收获季后露天干燥咖啡豆。这是一种木制结构、下面带支撑腿的担架,担架面是一层悬空的网,咖啡豆(可能是带羊皮层的湿豆,也可能是整颗咖啡果)就放在网上。使用非洲式晒架的好处是咖啡豆不容易被地面的尘土污染,而且网面结构允许空气同时在晒架上方和下方循环。在雨季使用晒架时,可以在上面遮上塑料布,也叫抛物面复合型干燥装置(parabolic dryer)。 阿拉比卡(Arabica) 全球出于商业目的种植的咖啡中,有75%属于阿拉比卡咖啡。阿拉比卡咖啡树是一种多年生、四季常青的茜草科植物,结出的咖啡豆的味道优于另一大类咖啡树种— […]
早餐末日? 易普索市调公司(Ipsos)在2012年针对法国人的饮食习惯进行调查,结果显示,传统欧式早餐在法国依旧非常受欢迎。有超过80%的法国人每天早上会喝这三种18世纪以来在此萌芽生根的兴奋饮品。其中一半的人喝咖啡,这数据或许加上了喝菊苣咖啡的人;22%的人喝茶,9%的人喝热可可(多半是孩童)。这80%的人当中,其中有四分之一只喝饮料,不吃任何固体食物;44%的人选吃抹酱面包,面包有的要烤、有的不烤,也有的选择干面包片(biscotte)涂奶油或果酱;10%的人习惯吃甜面包,多半是工业大量生产的产品,特别是布丽欧奶油面包;8%的人同时会再吃一碗谷片。有20%的法国人完全不睬茶、咖啡、可可三 […]
1 我可能是文革后闻到咖啡的香味醒过来的第一代中国人。那是1978年,云南师大的一个老师为了“寻找自由”偷越国境,跑到了邻国的缅甸。大家都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不料几个月后他又回来了,没有带回有关自由的见闻,却带回了几袋咖啡。 他将这些珍贵的缅甸咖啡送给了他认识的几位美人,我,当然也得到了一袋。于是,我喝到了第一杯真正的“外国咖啡”。咖啡袋子上印着咖啡色缅文,看不懂怎么弄,他递给我时只是慎重地说了一句:要煮! 我和宿舍里的女生们,悄悄插上电炉,用一只糖瓷大口缸煮上了水,有人说要在水冷时放咖啡,有人说要在水涨后才放。后来是水沸腾时放的咖啡,煮出香味来,个个人立刻拿出碗,一人一碗,就地喝了。那是 […]
在苏格兰的爱丁堡小镇上,有一家叫做尼科尔森的咖啡馆,在上世纪90年代它一直默默无闻。虽然欧洲人对喝咖啡情有独钟,就像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所说:我不是在咖啡馆里,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但深厚的文化传统并没有给它带来顾客盈门,在大多数时候,总是冷冷清清。 那时,不经意间,倒是时常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推着一辆婴儿车光顾这家咖啡馆。她总是在临街的一个角落里坐下,有时凝神瞧着玻璃窗外街道上的景象,若有所思,有时又常被婴儿的啼哭拉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急忙摇动婴儿车,以让她能够安静下来。更多的时候,她会拿起一支笔,随便在顺手抓过来的一张纸片上快速地写着什么,仿佛不紧紧地抓住,就会消失似的。 偶而,咖啡馆的侍者会走到她 […]
不知是天意抑或巧合,人类与阿拉比卡咖啡树皆发源于埃塞俄比亚。1974年,一批古生物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北部阿法沙漠(Afar Desert)的哈达(Hadar)掘出距今400万年的南猿(Australopitheus afarensis)化石,虽属于猿类,却是最远古的人类祖先,且直到200万年前才从猿进化成“能人”。由出土的能人头颅骨骸测得其脑容量约700~800毫升,已有能力使用简单工具。100万年前,又进化为“直立人”(北京人也包括在内),脑容量增至1000毫升,已会制造更精细工具,也会用火。到了12万年前,终于进化成“现代人”,脑容量增加到1300毫升。而基因研究也发现,目前的人类都是12万 […]
从哈拉城搭车到吉加 ·吉加的两小时路程还算平静,在穿越被称为奇观峡谷的路途中,我看不出这河谷有什么特别。我们在早上五点多就出发,因为阿伯拉警告我,开车的司机在下午两点以前一定要离开吉加 ·吉加,否则途中恐怕会遇上抢匪。他建议我最好早一点去,而且在中午以前回到哈拉,除非我想在那边过夜。可是如果我在那里过夜,那么我借宿的旅馆很有可能会有持枪的歹徒来抢劫。当然,也要看哪一家旅馆会笨到让我去借宿。他是不是会顾虑那么多呢?也许会吧。不管怎样,这天早晨天气非常清凉。可是当我们到了沙漠的边界时,天气已经热到让其他乘客忍不住移动衣服底下的枪。 “人类的头一旦被击落,是不可能像玫瑰花那样再长出来的。”这句话是当 […]
“你喜欢兰博吗?”问我话的是一位瘦小的阿拉伯人,他蹲在白色土墙的阴影下,有敏锐的眼神、稀疏的胡子,头上裹着白色印度头巾。实在看不出他是西尔维斯特 ·史泰龙的影迷。 (史泰龙在著名电影《第一滴血》里饰演退伍军人兰博。) “兰博?”我不肯定地重复。 他点点头:“没错,是兰博。”他抖了一下肮脏的围巾,把衣角从地上撩起来。“兰博。”他又讲了一次,但无精打采,好像很无趣的样子。 “你是兰博迷?”我感到讶异,因为查尔斯 ·布朗森( Charles Bronson)在那里比较有名。我伸展了一下手臂,想问清楚他的意思:“你真的喜欢?” 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我:“兰——博,”他固执地再说了一次,“兰博、兰博, […]
煮咖啡像在制作一件艺术品,所以也要以艺术的形式品尝。 ——阿卜杜·卡迪尔(Abd el Kader),16世纪 奈洛比,肯尼亚,1988年 “埃塞俄比亚最棒了!”比尔的眼睛为之一亮。 “非洲的佳肴当然非埃塞俄比亚莫属了,而埃塞俄比亚的女孩更不必说了⋯⋯” “不要再提那些女孩了!”我说。 比尔是伦敦的铅管工人,也是虔诚的佛教徒。他最大的兴趣就是赶快为我找女友。他很积极,却没有原则。上回因他的关系,我还得想办法赶走一位体型大我两倍的肯尼亚性工作者,当时她不断叫嚷:“我已准备迎接你的爱情了!” “不准再帮我凑合了!”我一再重申。想起上次的惨痛经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你不用再费心了。” “你又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