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爱好者说

鬼王:谈台湾咖啡产业之前,先认识认识巴西

这阵子咖啡很红,网路上为了某家连锁咖啡店的咖啡是否为纯100%阿拉比卡豆的问题,双方吵来吵去。既然咖啡很红,此时又正值台湾咖啡豆的采收季节,且一年一度的“台湾咖啡节”又即将在云林举行,鬼王就来跟大家聊聊咖啡吧。虽说爱喝咖啡的人很多,知道台湾有种植咖啡树的人必定不在少数,但清楚台湾咖啡产业发展史的人必定是少之又少。咖啡可以谈的东西很多,但鬼王今天先来聊聊巴西。 为何要讨论巴西呢?因为巴西真的TMD重要,如果没有巴西,日本也不可能于20世纪明治末年、大正初年开展出咖啡文化,冒出这么多咖啡馆,推升咖啡于日本民众日常的大众化,如今日本也不可能全球最大咖啡消费国的前三名。而如果没有日本将咖啡产业带入台湾 […]

宿亮:茶,还是咖啡

   在美国短期培训,住在一户69岁的独居老太太家。刚到时,她特别热情地给我展示整整一抽屉的茶叶和茶包,让我随便挑。我愣了愣问,有咖啡么?    认为亚洲人都喝茶,就好像认为美国人天天吃汉堡,是一种无伤大雅的误会。    房东的误会源于之前在这里居住的日本学生。由于这些日本学生从不喝咖啡,所以她就默认亚洲人大概都喝茶,而且自己也开始喜欢上品尝不同品种的茶。每次去旧金山时,她都会去唐人街一家茶楼买名叫“蓝茶”的昂贵茶叶,用来招待贵客。不明就里,拿过来看了看,原来就是碧螺春。    恰巧有数夜前去东京的照片,拿出来跟老太太分享,顺便解释误会——其实日本人不仅喝咖啡,且咖啡文化还非常有特色,尤其是东 […]

卡伦·布里克森:走火意外

十二月十九号夜晚,临睡前我走出家门,看看有没有要下雨的意思。我相信高地上很多农夫这时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在幸运的年份,有时在圣诞节前后会有几场倾盆大雨,这对那些十月短雨季里开花的咖啡幼苗极有好处。这一晚没有雨的迹象。天空安详,灿烂的星汉静默狂欢。 赤道的星空远比北国热闹,而且因为你常常在夜晚出门,所以更常看到它。在北欧,冬日的夜晚太冷了,你被剥夺了静观星空的快乐;夏天,星星和晴朗的夜空又很难区分开来,因为天空的颜色像紫罗兰一样黯淡。 赤道的夜晚像罗马天主教会一样友善,与之相比,北部的新教教会闲人免进。在高大的罗马天主教堂里,每个人都来来去去,所有事件都在这里上演。在阿拉伯和非洲,正午的阳光能杀 […]

咖啡屋内的捣灰

“那间咖啡屋的灯光和客群,让你入内几乎能感知一颗颗空气粒子携着香醇轻柔地落在肌肤上……”我邀难得有闲的先生去喝咖啡,他常敷衍我的故作浪漫,我则不在意他不佯装倾听。见他身影开始远离,赶紧直接跳到结尾追了上去:“而且那家咖啡屋有ㄉㄠˇㄏㄨㄟ喔。” 几分钟后,我们出发了。 接过菜单,先生咦了一声:“ㄉㄠˇ ㄏㄨㄟ不在MENU上。”我暗想:“当然不会放到MENU上嘛。”先生说没关系,先点炸酱面,反正肚子也饿了,我跟着也点了一份。 咖啡屋卖炸酱面?Oh, No! 肯定有人这么想。Oh, Yes! 请听我说。咖啡屋的炸酱面是以碎肉和小方块豆干保守地滚裹上酱料,由带有嚼劲的家常面条来提领,十字剪开的一粒贡丸 […]

刘书甫:咖啡瘾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瘾?

走出校门,跨越新生南路,进入温州街一带纵横的巷弄间;或通过行人地下道,到罗斯福路对面的商圈内。除了小吃与餐室,大概没有一座大学校园的周遭如台北公馆这般,由咖啡馆群妆点出独特的表情。 雪可屋、鲁米爷、叶子、挪威森林、海边的卡夫卡、路上捡到一只猫、波黑美亚、Bastille Café,在时间的淘选下,留下与停业的咖啡馆,族繁不及备载。我每回重游公馆,都能见证都市饮食地景的新陈代谢。而那些成为历史的名字不一定被记载,却成为不同时期公馆人有缘相会时,辨识内在温层的暗号。 理想的咖啡人,既爱咖啡,也爱咖啡馆。在公馆念大学和研究所的学生时代,我经常上咖啡馆。那应该是人生截至目前为止,以及往后可预见的日子里 […]

孙恺愉:音乐咖啡屋

转角新开了一家咖啡屋,我经过很多次,都没有进去。虽然它的名字叫“音乐咖啡屋”,我并没有马上把它和音乐联想在一起。现在咖啡屋那么多,噱头也很多,各种各样的名字都有,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很难吸引到我。 有一天,我又经过这家咖啡屋,正好有人从里面一边哼唱着不清晰的曲调,一边走出来。门一开,浓浓的咖啡香迎面飘来,把我扑醒,同时把我熏晕。咖啡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一种效果不明确的东西,有时候提神醒脑,有时候却越喝越困。 那个哼着歌的人看我在门边,帮我把着门等我进去。 我迟疑了一下。 “你不进去吗?”他问。 “哦!本来不进的,现在要进。” “好!你不会后悔的。” “我从来不后悔。” 他笑着走到马路上,我笑着走进 […]

关于咖啡知识,我力有未逮

好几次,Full House的朋友问我,网上好多人提出咖啡的疑问,希望多了解属于咖啡的知识,何以我不上网针对他们的疑问做个解答? 于是,曾经我上过BBS网站,也阅览过各类知识网站;很遗憾,我帮不上忙,心有余,怎奈力不足矣! 咖啡这种东西不是语言或文字可以说个明白的,如果手上没有一杯咖啡,如果不能同时做比较,怎么叙诉都是空洞。酸甜苦辣各有偏好,也各有承受程度,有人耐苦怕酸,有人嗜酸堪称一绝,更多的人是酸苦都拒,味觉完全是个人感受,没有标准可言。但是,它们总有比较级,要比出高低就得有实物,何况要将味道比对出对错,更需要同时间有实体可以比较,文字,显然是帮不上忙的。 再者,提出解答的热心人士,总不厌 […]

朵拉:咖啡或茶

“咖啡或茶?”在飞行的班机上,空中服务员会过来询问,待客人做出选择以后,空服员继续问:“加糖或加奶?”那时我一直喝加糖加奶的咖啡和红茶。遇见作家朋友,听说我每天一定喝咖啡,他好奇,问我是不是听过奥地利诗人的名言? 19世纪的奥地利维也纳诗人彼得.艾腾伯格(Peter Altenberg)说过︰“如果我不在家,就是在咖啡馆,如果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往咖啡馆的路上。”作家朋友以为我是追随诗人的脚步,其实我爱上咖啡和这位维也纳诗人完全没有关系。 在没有电脑网络的当年,找资料并不容易,和这句话相遇得很迟,在一本书上读到。书上说“彼得.艾腾伯格把咖啡馆当第二个家”。而这个咖啡馆正是维也纳著名的“中央咖啡 […]

林疋愔:喝咖啡的韵味

多数人都以为咖啡要趁热喝,香气才出得来;学长却说,咖啡要放凉了再喝,而且要喝黑咖啡,不添加任何调味,才能感受它的层次和韵味。   学长是我以前的老长官,退伍后经营咖啡店,成为名副其实的咖啡达人。还记得他第一次找我进办公室时问我:“想喝什么咖啡?我可是对冲咖啡很在行喔!”我点名要喝拿铁,他眉头一皱说:“那是小孩子喝的玩意儿。”但还是帮我调了加奶的咖啡,另外附上一小杯黑咖啡,要我试试。他把玻璃杯挨着桌灯一照,原本看似黑色柏油的表层瞬间幻化为酒红色宝石,令人为之惊艳,他说:“这才是咖啡真正的颜色。”   我鼓起勇气端起那杯黑咖啡啜饮一口,果然香味四溢,备感甘甜,颠覆过去我对黑咖啡苦涩的刻板印象。他缓 […]

吕大明:咖啡座上

我不去咖啡座上寻找声音笑语,我去咖啡座上寻找悠闲的艺术。 在巴黎卢森堡公园欣赏秋日菊花大展,然后坐在咖啡座上,享受我的sensation,我的生命岁月总是在穿越,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一片土地到另一片土地,一个国度到另一个国度,一种语言换了另一种语言…… 安安稳稳地坐在泰晤士河畔的咖啡座上,空气中飘散葡萄酒、柠檬咖啡与茶的芳郁…… 点了一客简单的午餐,咖啡座不是餐馆,不能谈美食,所谓的薄脊之炙、鲜鲤之鲙、秋黄之苏、百露之茹、兰英之酒──烧烤的里肌肉、鲜鲤鱼片,以秋天的紫苏来调味,到了露白时有甜美的青茹蔬,喝起像兰花一般香醇的美酒…… 我羡慕的不是美食,是王禹偁在〈黄冈竹楼记〉写自己披鹤裘,戴华阳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