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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子打从进到店里来,就一直站在放炉火的吧台前,点咖啡、闻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在煮咖啡的时候,眼睛也死盯着整个过程。 她们问我用的器具叫什么? 我说Syphon。 她们说没有见到过。 我说妳们这么年轻,现在看到的应该都是手冲,不然就是机器,Syphon在早期是唯一的器具,现在都被丢掉了。 她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有人认为它煮出来的咖啡因偏高,而且煮出来的风味表现不稳定,时好时坏,甚至器具容易打破,又要清洗,有点麻烦。 她们说,既然Syphon有这么多问题,为什么妳还用? 我说,对我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们问我Syphon煮的咖啡喝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我请她们入座,还请她们慢慢喝,慢慢 […]
福莱轩是一家咖啡店的名字。或者说曾经是。这样讲,或许表达了一种不情愿,不情愿去猜想甚至承认这是一个过去式。“福莱轩”不过是一个名字,一种指称。我在这里写下的文字,是关于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私人史,福莱轩是这段私人史的承载空间,当它关闭以后,不可避免地,在时间上也承担了某种书写。 福莱轩的名字怎么来的,我不知道。若是只听名字,真是一家很难吸引到大学生的咖啡店。我们知道这里,已经是2014年的春天了。在此之前,北师大东南西北的咖啡馆几乎都已经跑个遍。最后,发现了东门过天桥向北五十米的福莱轩。我还记得店里的WiFi名称,叫Nobody Knows。 昏暗慵懒文青气息 当我们尝试用“发现”来描述这一过程 […]
古巴拜教育之赐,缔造了文艺、医学、生化科技研究等卓越成就,古巴政府更特意设立各式各样的奖项刺激劳动力。然而,一谈起古巴的经济,不禁令人摇头叹息。低靡的经济致使古巴人民得忍受低微的工资,入不敷出是人民普遍的生活现象,即使顶着各奖项的光环,依然掩饰不了古巴困顿的经济窘态。 美国对古巴实施了五十多年超过半个世纪的制裁,不但收不到预期效果,反而给了美国和古巴两边有力人士有利可图的机会,他们把货品倒卖,把价钱翻了几番,从中谋取暴利,最终受害的还是古巴老百姓。 美国农民把农作物运到第三国,再以高价卖给古巴政府,古巴政府需要与他们签合约,以西方货币来结算。 还有,古巴设立的CUC外滙 […]
过去8个月饮咖啡的次数是我一生人以来的十多倍。自去年6月认识了Stone Coffee,每隔几日便会去报到。期间去了新加坡3次,每次也会隔日到女婿William介绍的Tiong Hoe Specialty Coffee叹咖啡。台湾饮咖啡文化比香港高得多,去年7月在台北两星期,女儿曾带我们试了两间得奖的咖啡店,真的不错。徒弟仔Teddy见我夫妇二人对咖啡这样有兴趣,10月时帮我们买了一台新款意式家用咖啡机,比我们以前的咖啡机强力得多。另外,两个月前与大师公掹车边跟随Stone Coffee的老板到台北著名严格挑选咖啡豆的挑豆院Naïve Yard咖啡专门店,用了一个下午学习筛选咖啡豆。 频频练习 […]
大年初二,蛮早,还不到开店时间,就有客人进来。我起床起得晚,蓬头垢脸,随便抹一把脸就下楼来接客。来的是一位年轻的男生,和两位女生,也都很年轻。他们说明来意,要买豆子送礼。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Full House的?他们说是看网路有人推荐。我笑说他们很大胆,这么就相信了,不怕被雷到?他们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我心底窃笑,有一点坏。 我问他们要买什么?他们说让我推荐。其实我最害怕这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一支进得了Full House的豆子,都是一时之选,要我在当中挑出一支,其他的总觉得有遗珠之憾。 我问他们有没有预算? 他们说没关系,反正只送一包,价钱高一点也没关系。 我问了被送的人用什么器 […]
女子无才便是德,有点道理! 小小厢房有一个客人,安静地在看着书,啜饮着咖啡。 吧台一位男客,我正与他聊著有趣的话题;门开了,前后进来两位女士。 她们在台灯前坐下来。我过去送茶水,顺道问她们要什么咖啡。她们说只想找个地方聊聊天,随便就好。我心想,这也不是来讨咖啡喝的,于是给了她们也不太酸的摩卡爪哇。我则和我的客人续前面未完的话题。 两个女人刚开始音量不是很大,但是也是可以听得到谈话内容,她们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量的打算。说着说着,分贝越高,越来越激动,活像需要大家帮她评评理的态势。我和客人对望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都不再讲话,我已经打算认真听她们谈话的内容。 “妳知道吗?我生了三个小孩,是他们的长孙耶, […]
毫不讳言地说,自从咖啡进入了我的人生,再到我的人生无法割舍咖啡,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阶段,令我得到许许多多的启迪。换作以前,大概我会把我的人生比喻为一杯咖啡,或把一杯咖啡比喻为人生。而现在,我会告诉大家,咖啡和人生本是一个圆。 我曾在这段时间里多次拷问我自己的内心,在我接触到咖啡后,它为我带来了什么影响,我能得到的答案都可以归纳为四个字:为人处世。 不是说“勿忘初心”那种鸡汤,但安安静静去钻研一样喜欢的事情,的确洗去了我的浮躁。记得叛逆期的时候,在运动队里,那种火气之大,令我至今也无法理解,当时自己精力旺盛到何等程度。那时候恰好也是我拿着个虹吸壶练控火的时候,每每都焦苦、干涩、过萃,那种无法下咽 […]
有人说:整个京都就是一座咖啡馆!这座城市的确有许多咖啡店,即便是去过京都多次,我还是可以找到没去过的咖啡店。好友哈利写过“人情咖啡店”一书,他去京都专找老派咖啡店探险;我也喜欢但却不喜欢像六矅社、御多幅那些烟雾弥漫的地下室老咖啡馆,瘾君子的二手烟总是把我熏得,无法好好享受咖啡。 不过我却喜欢三条通附近老咖啡店Coffee Smart,这家开业八十年的老咖啡店,依旧保有优雅的品质,不论是餐具杯盘、女侍的制服,都维持洁净如新的面貌,不像许多老咖啡店陈旧肮脏,令人受不了!这家咖啡馆最棒的就是其特有的甜点,特制的松饼、香酥的法国土司,以及绵密的布丁,将松饼上的奶油抹开,浇上甜滋滋的枫糖,真是咖啡的绝佳 […]
45岁某天早上,我躺在床上醒来,终于下定决心离婚。我为何苦撑这一段婚姻?因为我一直以为前夫会悔改。我26岁结婚,前夫接二连三换好几份工作,薪水都不多,但我觉得,男人只要踏实,赚不了大钱也没关系。 我们到处租房子住,最后缴不起房租,就搬回四代同堂的婆家。为了帮助家计,我去拜师学冲咖啡,学会以后,就开始当“饮料调酒”讲师,也兼差当褓姆、卖水晶、卖维他命、买卖股票,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跑。 业绩好时,我手上拿的是花旗大来卡,无额度上限;在淡水贷款买了房子,还给前夫一张附卡,让他交际应酬。前夫平日很正常,一旦喝醉酒就变了个人,会失控闹事,跟人起冲突,我不知道去警局保他多少次!有一回他喝醉出车祸,撞伤脑部 […]
17世纪欧洲有一间很特别的咖啡馆,是在1687或1688年劳伊在伦敦开的,几年后,他把经营的十分成功的咖啡馆搬到龙巴尔街,在那里经营了80年之久。劳伊的咖啡馆在当时马上变成航运业相关人士的聚会场合,人们来这里打听最新的消息,很快的“保险业”这个新兴行业渐渐兴起,到18世纪的时候,劳伊咖啡馆已经变现在世界上知名机构,当时全世界最大的保险公司。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当时保险经纪商会在会在劳伊咖啡馆会见客户和交易,渐渐的伊些海上保险业者会租下固定的包厢,后来干脆搬到了伦敦的皇家交易所,原先的老主顾们决定将自己的组织合并,原先的咖啡馆就变成了当时世界最大的保险公司,这是咖啡馆很特别的一段故事,老师的讲义里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