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爱好者说

咖啡店里可以“踢球”“钓鱼”?新加坡人说的华语你未必听得懂

新加坡多元种族以英文为主要沟通语言,华人社会虽说中文嘛也通,但诸多语汇表达和两岸大不相同,比如说,在新加坡的咖啡店里可 以“踢球”和“钓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加坡华语你听过吗? 曾经有人在新加坡媒体投书,认为新加坡的中文环境受到地域、环境、政治、文化、种族、网络及科技影响,出现非常奇特的语言现象。 这样的结果让新加坡的华语使用模式,融合多元民族文化色彩,如相较于新加坡式英文(Singlish),这种多语混合、抑或偏离传统语言规范的中文表达方式, 也有新加坡人认为是“现代新加坡华语”。 融入新加坡人经常聚集喝茶的咖啡店(Kopitiam) ,是了解华人在地文化的最佳选择,否则势必鸡同鸭讲 […]

陈丹燕:柏林东的黑泵咖啡馆

开往黑泵咖啡馆的那路地铁是又老又旧的,经过了罗莎·卢森堡广场站。这个将近有一百年历史的地铁站,坐落在原来东柏林的地下,纪念与列宁同时代的著名德国社会主义者、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著名活动家罗莎·卢森堡夫人。地铁站的墙壁上,有她的大幅肖像,她有一张德国人苦苦思索着的脸。 经过亚历山大广场站,那是原来东柏林著名的广场,离开不远,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广场。在广场的中央,竖立着社会主义奠基人的铜像。马克思若有所思地坐着,恩格斯若有所思地站着。凡是到那里去看他们的游客,总会站到马克思和恩格斯中间去,拍一张“马克思、恩格斯与我”的照片。到了20世纪90年代,站在革命导师中间的人,脸上的笑容里总能看到一点悻悻然,无 […]

刘纬雄:马来西亚的传统咖啡馆

随着岁月的流逝,父母的年老和离去,以及马来西亚传统咖啡店冲茶老手越来越少,有些美好往事已经难以追回。 牛油加央面包、生熟蛋和味道浓厚的美禄西茶,都是每一间传统的吸引顾客主要饮食。 传统咖啡店,各有自己吸引老顾客的风味。每一天,市民都会自动地到他们喜爱的茶室去用餐和喝茶,人人早上有早上的家人好友,下午有下午的群体,风雨不改。 咖啡店经营者和老顾客熟络,什么玩笑都可以 开,顾客对茶水食物有怨言,也可以直话直说, 不必担心会被骂。人多茶水食物没来,多番催 促,店东也不会对你怎样。 传统咖啡店里没有冷气,只有吊扇和壁扇,但是在大热天里,老顾客也照样坐在店里和老朋友谈天说地。游子假日回乡时,不到他们在大 […]

林二汶:咖啡教会我的事

早晨总需要一杯咖啡,每次喝咖啡,我都会有一个在心中的小仪式。每喝下一口,我都会祈祷自己会再清醒一点,又或者更有智慧一点。我对咖啡有一点迷信,我相信这神奇的饮料会为人带来一些灵感和领悟,只要每天可以来一点咖啡,我的那一天就会有好开始。 今天也不例外,我当然也为自己弄了一杯我最爱的黑咖啡来开始一天。 弄好咖啡,坐下来准备要工作之前,我喝下一天的第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时,突然间脑海出现一阵闪电。我问自己,要是刚刚放下这杯咖啡的时候弄翻了,然后将我这个小迷信倾泻满地,那么这一天我要怎么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有很大的感觉。第一,觉得翻泻的饮料很难清理;第二,觉得这些一切都不能执着。没有第一点的感觉,就不 […]

卡夫卡、布拉格与咖啡馆

一八八一年,巴黎“黑猫夜总会”(Le Chat Noir)在蒙马特小丘上开张,灯火辉煌。 过着波西米亚夜生活的“黑猫”桀傲不驯,在此川流不息的艺文创作者包括年轻而尚未成名的毕卡索、忧郁而右耳仍健在的梵高,薄绿色的苦艾酒热吻创作者的血管,舞台表演与美学的议论炽烈,召唤众人的缪斯女神,新的艺术流派遂在黑猫眼底风生水起,如花粉传播般飘散在欧洲大陆。 无独有偶,从十九世纪末一直到一九四八年共产党接管布拉格之前,当地咖啡馆扮演的角色相当类似于巴黎左岸的“黑猫”,具备沙龙、夜总会、艺文具乐部的多重功能,捷克知识分子与艺文人士长期在咖啡馆看戏、朗读、辩论,甚至跳舞。之后在政府思想控制最严苛的那些年,幸存的咖 […]

李桑:在埃塞俄比亚寻找咖啡母树

公元5世纪,非洲有位名叫卡迪的老牧羊人,总觉得自己的羊群最近有点怪异;怎会经常兴奋又活泼的模样?老牧羊人决定跟随羊只们进入Kaffa山林去看个究竟。原来,羊咩咩们都喜欢咀嚼一种植物的果子;它深红带黑,长得像颗小汤圆。其实,这种树身板直的野生果树,自然的生长在亚热带丛林之间,遍地都是;显然似乎不需要太阳直射光线,却最好是生长在1000米以上的海拔上。老牧羊人从树上采了一颗熟透果实一试;薄薄果肉带甘甜,不过里边有两颗种子,挺硬的,咬不开。他心嘀咕着“这果实虽没什么特别,不过精神有点为之一振!” 不久后,一场野火让老牧羊人更加确信自己的臆测;那些果实被烧焦后的香浓味真令人快意身心,倦意全消,感觉真有 […]

如果赫本今天站在纽约第五大道 会去安安静静地吃顿蒂芙尼早餐吗?

有些电影场景极具符号性,甚至在几十年后依然在流行文化词典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1961年的电影《蒂芙尼的早餐》(Breakfast at Tiffany’s)中,奥黛丽·赫本(Audrey Hepburn)饰演的霍莉·戈莱特利(Holly Golightly)走出一辆黄色出租车,漫步来到蒂芙尼公司的橱窗前,背景音乐是亨利·曼奇尼(Henry Mancini)和约翰尼·默瑟(Johnny Mercer)创作的《月亮河》(Moon River),这样一个场景就被创造出来了。 遗憾的是,当霍莉端着一杯咖啡、吃着牛角面包时,她仍然是在大楼的外面。 自1837年以来,蒂芙尼一直是一个贩售奢侈品珠宝的公司, […]

陈丹燕:咖啡馆的厕所

1 慢慢地才发觉,原来自己难忘的咖啡馆,是那些连走廊尽头的厕所都不放过的地方。在这样的咖啡馆,本来只想去厕所方便一下,或者洗个手,好干干净净掰面包吃。 走到店堂深处通常总是昏暗的走廊里,穿过一桌桌各种各样的客人,推开马桶间的门,倒吃了一惊:没想到马桶间竟是别有洞 天。 咖啡馆马桶间的气味通常有点古怪,有点臭味,这难以避免。还加上通常的空气清新剂的柠檬气味,这些也都是寻常,但是仔细闻,里面还有种咖啡经过人体循环以后残留着的芳香。新鲜咖啡本来浓烈干燥的浓香,缓慢地流经整条胃肠道以后,温暖地排出人体的水流里,仍旧散发着一股滞重成坨的咖啡香,闻着不新鲜,带着过滤之后的某种废物气味,但它仍是咖啡散发出来 […]

狄恩·赛康:咖啡的内在世界

当你坐下来品尝一杯美味的咖啡,整个人沉浸其中,感受着咖啡的香气、滋味、酸度和质地时,你对于这杯咖啡的领会,表面上看来已经面面具到;然而,在这杯咖啡背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一个牵涉到文化、习俗、生态和政治的世界。所有关于二十一世纪的主要议题:全球化、人口移动、女性和原住民权益、环境污染、民族自决,都透过你手中的这杯咖啡,在全球各个偏远的村落里上演着。咖啡贸易的体系十分庞大,在产值上仅次于石油。这个产销网络极为复杂,全世界目前有五十个生产国、二千八百万名咖啡农,他们和这个产业链最末端的消费者之间,还存在着好几个层级的中间商,使得这些生产者和你手中的这杯咖啡距离更加遥远了。 世界上每一个咖啡 […]

一个台湾留学生在巴黎咖啡店实习的一点心得

一提及巴黎的咖啡馆,十个人之中,大概有九个人会马上说出“左岸咖啡”这个词。首先,这个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主要原因,或许是来自于台湾一间罐装咖啡公司品牌, 一直以来都令人印象深刻的广告行销。使得这词在台湾长时间地和巴黎的咖啡馆画上等号。 事实上,“左岸咖啡”并非凭空捏造出来的。好几世纪以来,咖啡馆不只是喝咖啡的一个场所,还是人与人之间互相交流的地方。在巴黎,这些具备艺术文化气息的咖啡馆,全都聚集在巴黎塞纳河的左岸(La Seine Rive Gauche)。 像是法国存在主义女作家西蒙·波娃 (Simone de Beauvoir)与尚-保罗·沙特(Jean- Paul Sartre)在当时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