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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索比亚可说是世上唯一一个将咖啡仪式内化得如此深刻的国家,相信没有人会对这件事感到疑惑,因为人们普遍认为这里是咖啡的发源地(除了某些声称叶门才是咖啡发源地的人);事实上,更精准一点地说,是一千五百年前在吉玛镇外的森林里。有一天,泰迪斯带我前往这个圣地朝圣。传说中,牧羊人卡尔迪(Kaldi)在这里看到他的羊儿疯了似地摇摆着身子。 探究之后才发现,这些羊嚼了某棵树上的红色果实。他摘了一些果实(但没牵走羊)到当地的修道院,因为当时的修士被认为是理性的科学家。那位修士有吃下那些果实吗?他有喝下用果实酿制出来的液体吗?他有剥开红色果实的外壳、干燥里面的豆子,然后烘焙至细致的质地,直到焦油都流出来了吗?这 […]
一个深秋的黄昏,外面瓢泼大雨。那时我大学一年级,给一对韩国小姐妹做家庭老师,课上完,小姐妹的妈妈讲话好像黄莺唱歌,邀我坐一会儿,等雨小一点再走。于是我们在客厅坐下,黄莺妈妈端过来一个托盘,里面小碟子小杯子小勺子来了一大堆。 她问,你喜欢喝咖啡吗? 我笑笑,不响。其实,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这是我第一次喝咖啡,你教教我吧。 那天,黄莺妈妈教我喝咖啡,和我说了很多话。她大学里学的是新闻,毕业后到电视台去了一段时间,不是正经工作,跟在后头学的意思。后来还没等正式找工作,她就嫁人生孩子,在家带孩子,再后来又跟着丈夫到不同的工作派驻地生活,一直做着家庭主妇。我听 […]
在街角上的咖啡馆,常常有着朴素的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外墙上有点斑驳剥落了,露天的桌椅上坐着人,看上去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一个紧紧向前贴着桌子,另一个则努力地向后靠去,连脚都不肯往桌下伸,而且垂着眼睛。秋天的银杏叶哗啦啦地跟着风经过他们的桌子。 但推开门进去,眼前满是红红的颜色,是那种火焰般的金红。每个桌上,有客人的、没有客人的,都燃着蜡。 让人觉得有点神秘,那种金红的墙壁。 坐上一会儿,喝一点酒,慢慢就有了想要倾听,或者倾诉的愿望,两个人会离桌子越来越近,眼睛里的栅栏一点点打开,烛光闪烁里,能看到通往心灵深处的长长的通道。 第一次见胡迪尼咖啡馆,是1999年深秋。那时欧洲的天色已经一团灰暗, […]
在杜拜,欧美品牌的咖啡馆林立,年轻人坐在装潢流行的咖啡馆里,或许玩着手机和朋友聊天,或许没理由的发呆,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场景。除了他们身上的阿拉伯传统服饰,这群喝着美式咖啡的中东人,看起来和坐在露天咖啡馆的欧美男女,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跟一百年前的阿拉伯祖先相比,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叶门是咖啡的推手 身为世界上最早接触咖啡的地区之一,中东人喝咖啡的历史可以追朔到15世纪。许多人都知道咖啡起源于非洲的衣索比亚,但却很少人知道,中东的“叶门”是第一个把咖啡运出非洲,并且贸易到世界的国家。不同于走海路从亚洲送向欧洲的茶,咖啡贸易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中东国家给控制着。 咖啡曾是必备的待客之道 根据伊 […]
几年前,我为自己的新书接受媒体采访,当时的采访人员说了一件事,直到现在我还时常思考。他很不高兴地说,开放式办公室让他无法专心,“所以我成为对街共用工作空间(coworking space)的会员,这样我才能专心工作。” 我完全支持他对开放式办公室的强烈反应,但我觉得他的说法很怪。毕竟,共用工作空间,通常也使用类似开放式办公室的格局。 但我最近发现一系列的研究,检视声音对大脑的影响,说明了他的策略为什么有效。 我们从先前的研究当中已了解,开放式或隔间式办公室对工作者造成的主要问题,是人们不想要的噪音。 不过,新的研究指出,让我们无法专心的因素,可能并不是声音本身,而是“哪些人”在发出声音。其实, […]
埃塞俄比亚有四条铺设良好的主要干道,从首都阿迪斯阿贝巴往重要的方向发散出去。每一条道路都是由不同的欧洲援助组织兴建,但是都没有完成,只要兴建单位耗尽了资金或是失去了兴趣,路就不会再铺设下去。 我拜访埃塞俄比亚的时间是2002年2月,当时我们正沿着东非大裂谷旅行,一行人驱车向南,直行在德国人兴建的道路上。这条巨大的谷地将埃塞俄比亚从北到南切成两半,可见年轻的地球在诞生之际经历了多么剧烈的痛苦。这里是文明的发源地,著名的人猿祖先“露西”和她那些千年以前的亲戚就在这里蹦出来。 我们纵越的一大片辽阔无际的土地,是东非大裂谷形成的干燥平原,延伸了上千哩,横跨埃塞俄比亚和邻国肯亚。从这里,一路车行十 […]
为了提神醒脑,不少人会选择每天喝杯咖啡。不过,某些情况下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关于咖啡可能带来的正面与负面影响,请看以下美国生活骇客网站(Lifehacker)、《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等归纳自科学期刊及专家的分析。 重要会议前,内向者不要喝咖啡 向客户提案、向大老板报告……,类似这种有心理压力、时间限制、必须激烈讨论或一较高下的场合,假设同样是喝了咖啡,外向者的工作效率可能会随之提升,但内向者的表现却可能会降低。 因为咖啡因能刺激大脑新皮质区,这样的刺激对于外向者来说刚刚好,但对内向者来说容易过量,反而造成大脑运作迟钝,达不到预期效果。 “咖啡香”也能活化大脑 日本精 […]
一个上海的夏天,中午的时候,我到和平饭店下面等人。到了饭店,才想起来这里有好几个咖啡座,我们只说了在咖啡座里见,却没说是哪一个,于是就去找。那天大堂没几个人,外面阳光像亮晃晃的刀一样劈下来,里面却是幽暗的,开着灯,老黄的灯光从黑色铸铁的灯罩里向上射去,照亮了高高的天花板,窗幔低垂。我突然就想起了葡萄牙的一个老酒店咖啡馆,在波尔图,欧洲的最边上,它们真的非常相像。 这时候,我突然就对我身边的老饭店睁开了眼睛。 它的天花板也是高大而幽暗的,和波尔图的那家咖啡馆一样。葡萄牙是欧洲的穷国,不像德国那样常常将酒店的咖啡馆修得殷实富裕,尚留有老欧洲的幽暗和颓唐。我去的那天,是个早上,外面的太阳升起来,照亮 […]
“校长!校长!” 那天我应邀参与亲职教育讲座,会后一名家长跑来问候我,说他的孩子曾是我的学生,国中时期与他冲突不断,但后来慢慢改变。“虽然不是很优秀,可是踏实地工作、生活,对我们也很孝顺。” 我恭喜他,他谦虚说都是老师们改变了他,然后又说:“我儿子好像让您请他喝过一杯咖啡后就变了,常说忘不了那杯咖啡。”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年,他的儿子总是苦着一张脸,说是国三的压力也不像,那张小脸上除了生活的烦恼,好似还有不满与愤恨。 某天,他在教室里情绪失控,我正好巡堂经过,便将他带到办公室。见他的脸涨红、眼睛忍着泪,我放下一盒面纸,“这里给你休息,想哭就哭吧!没人会看到的。”说完便离开。 约莫一刻钟后 […]
咖啡全球风行,而不同国家各有喜好,东南亚口味偏甜,印尼较苦,意式咖啡讲求精致,日本则以快捷为前题。日本人为方便省时而发明了罐装咖啡,至于德国的代表作,则离不开政治色彩浓厚的另一大发明 Decaf(脱咖啡因咖啡,Decaffeinated coffee 的简称)。 德国与 Decaf 关系密切,并不仅仅在于它是由德国商人 Ludwig Roselius 发明,不过,这件事本身亦充满故事性。因为 Roselius 既认识咖啡,却同时对之心存痛恨,他认为父亲的死因就是饮用太多咖啡所致,事实上,其父生前确实任职于咖啡工场。Roselius 为此立志研发一款可避免咖啡因上瘾的咖啡,但当然,很难凭空想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