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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或者那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是遇到古老的咖啡,在我的旅途上。旅途漫漫,渐渐,咖啡的历史就在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咖啡馆里,那些撒着砂糖末子的咖啡桌子和喝光了咖啡,留下一个褐色杯底的咖啡杯子里串联起来,好像中学时代的世界历史课要考试时,老师在黑板上吱吱咯咯用粉笔写下的复习提纲,一小段,一小段,用箭头指着,渐渐汇成历史。 旅行去了欧洲,美洲或者亚洲,甚至大洋洲和北极,但我一直没去非洲。那里是咖啡豆的故乡,但我却从未涉足那块最古老的大陆,从未去找一下山羊吃的古老咖啡豆。甚至对肯尼亚带回来的上好咖啡豆也不是真的有兴趣,等我家那袋咖啡豆放过了期都未打开,我才意识到自己对咖啡馆的咖啡,比咖啡豆更有兴趣 […]
时代毕竟是不同了,第三波的咖啡革命从90年代到现在,当年革命的年轻小伙子们早就各拥一片天,成为主流的企业家。 旧金山小众咖啡起步最早的龙头老大哥Blue Bottle Coffee和烘焙一哥Tartine Bakery一度要合并的消息一传出来,旧金山城里遍地哀号,结果最后还是以破局收场。这也是当今第三波咖啡的新趋势,往昔的假想敌一向是美人鱼。一廿年来的物换星移,个个大咖们倒是鱼尾巴通通露出来了。从小众走向企业化的经营不见得品质一定会变差,只是你名气大到随便一出手就可以集资到7千万美金的投创,扩店扩到日本去,你自然有更广大的消费族群口味要考量。勾践一旦成了越王,犯不着再卧薪尝胆,范蠡还不早早带了 […]
虽然香烟广受世人欢迎,但其主要刺激成分——尼古丁——却不是全球使用最广泛的瘾品,而是屈居第三位,排名第二者为酒精 ,榜首则是咖啡因。全世界的咖啡因消耗量大约是每人每天70毫克,有些国家 (如瑞典、英国)每天的平均消费量还超过400毫克,相当于4杯咖啡。据人类学家尤金·安德森指出,世界上流行最广的名词(几乎每种语言都用得到)即4种含咖啡因植物的名称 :咖啡、茶、可可、可乐 。 咖啡是含咖啡因植物当中最具经济价值者 ,在20世纪晚期一直是世界流通最广的贸易商品,贸易量仅次于石油,用途虽与石油不同,但也一样成为工业文明里不可或缺的一种能量来源。然而,咖啡的发祥地却是在偏远的埃塞俄比亚高地,当地人习惯 […]
抗战前后,咖啡文化昙花一现 中国第一家咖啡馆出现于何时何地,已不可考,咖啡饮品初期附属于西餐厅是必然的,但独立开业的咖啡馆可能早在19世纪晚清时期,已在上海滩租界区营业,主客群是国内外的水手。上海师范大学陈文文所著的论文《1920~1940上海咖啡馆研析》指出,1886年上海公共租界的虹口区开了一家虹口咖啡馆,供应航海人员咖啡与啤酒。但咖啡馆风靡上海,应该是1920年以后的事。 1918年的《上海指南》写道:“上海有西餐厅35家,咖啡馆只有一家。”1920年以后,独立开业的咖啡馆才涌现大街小巷上,民国的20世纪20年代至40年代短短30来年,是中国咖啡文化初吐芬芳期,接受欧美思潮洗礼的中产阶级 […]
救命之“因” “车厘子很甜呢!谁放在这里?再不认领就要收归『国有』了!”店子打烊后,同事习惯在吧枱上开餐。眼前这篮车厘子呈深红色,有如熟透了的咖啡果。我边说着,边尝试以牙刮掉果胶层,准备解释咖啡的各种处理法。 “这是今天有客人送给我的,大家一起吃吧。”回答的同事,平时谈吐结结巴巴,很容易面红。不知怎地,今天的他,散发自豪。我于是开玩笑道:“怎么了,你以车厘子作比喻,成功令客人明白咖啡是果核,所以他便以这一篮子来嘉许大家?”那知他续道:“那是懂得喝精品咖啡的熟客。昨天晚上,我们救了他一命。” “什么?”我差点连果核也吞掉。作为店主,店内发生了大事而不知晓,实在难辞其咎。当我正想发作时,另一位同事 […]
从1672年巴黎街头出现第一家由亚美尼亚人开办的咖啡店算起,一百年后,巴黎咖啡之昂贵,仍超乎我们的想象。 一个叫做德·桑·皮埃尔的人从印度洋上的莱尤尼温岛归来,随船带回来一箱咖啡。他把咖啡分成小包,分送各位朋友。因为卢梭说过喜欢咖啡,而且“除了咖啡没有别的奢侈”,就送给了卢梭一包。马上,卢梭的回信来了: “拜启。昨日因有客来,未能查看所赠小包中的物件。我等才认识不久,您却已以物相赠。这样,我们的交际就成了完全不合身份的来往。因为我的财力,并无与人赠答的余裕。所以,或者取回您的咖啡,或者彼此再勿谋面,请选择一途为盼。敬具。” 也就是说,一小包咖啡的高价,甚至能使敏感的卢梭与人绝交。那时的卢梭,被 […]
鲁迅先生在《革命咖啡馆》中曾写过:“遥想洋楼高耸,前临阔街,门口是晶光闪烁的玻璃招牌,楼上是我们今日文艺界的名人,或则高谈,或则沉思,前面是一大杯热气腾腾的无产阶级咖啡,倒也实在是理想的乐园。”但鲁迅本人是不喝咖啡的,他独喝绿茶,所以“这样的咖啡店里,我没有上去过”。 但在《革命咖啡馆》成文后一年,鲁迅还是去了离他当时上海的住所很近的公啡咖啡馆,为的是出席筹备左联的聚会。他仍然不喝咖啡,只要一杯绿茶,之后每次去,依然是只要一杯绿茶。老作家魏猛克回忆说,在“咖啡或茶”方面,鲁迅先生不沾一点西洋习气,别人都要咖啡,唯独他要茶,有时候夏衍就陪着他喝茶。虽未享用店内招牌的饮品,公啡咖啡馆依然因为 […]
对于近代中国而言,英国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英国用坚船利炮打开了古老中国的大门,也让中国在痛苦中走上了现代化的道路。而这些变化的背后,两种植物扮演了特殊的角色:罂粟和茶。本文即讲述罂粟和茶叶给中英两国带来的巨大改变。本文节选自萨拉•罗斯《茶叶大盗:改变世界史的中国茶》 历史上曾经有一刻,当英国和中国因两种花木——罂粟和茶叶——兵戎相见时,世界版图以两株植物的名字重新划分。 罂粟果实经加工提炼制成的鸦片,在18~19世纪的东亚作为麻醉毒品被广泛使用。鸦片的种植和加工均在印度——这片由诸多王公国家组成的次大陆,于1757年臣服在大不列颠的王旗之下。在英帝国的庇护下,印度鸦片的经销由光荣的东印度公司 […]
咖啡与可颂:咖啡是战利品,可颂是鸡血 咖啡原产于埃塞俄比亚,在16世纪末以“伊斯兰酒”的名义通过意大利开始传入欧洲之前,在北非和西亚被用作饮料已达几百年之久。但咖啡成为“咖啡馆”,进而渐渐形成世界性“咖啡馆文化”,则是从欧洲开始的。 据说意大利第一家、也是欧洲第一家咖啡馆于1645开业,但并无确凿证据。咖啡历史研究公认,虽然意大利享有将咖啡馆带入欧洲的殊荣,然而经过法国和奥地利,咖啡馆才在欧洲蓬勃发展。 咖啡、咖啡馆在奥地利的引进和流行,更富传奇色彩。与一场关系帝国生死存亡的战争、与一位超级间谍密切相关。 1683年7月,土耳其奥斯曼帝国苏丹对神圣罗马帝国发动圣战,率几十万大军,一路杀来,攻至 […]
半夜,咖啡馆拥挤不通。我随意间选坐的一张小桌恰好不为人们所注目,还剩下两把空椅以诱人的殷勤,伸开双臂欢迎新拥进的顾客。 当时,一位世界公民和我同一张小桌,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我真高兴,因为我持这种理论,自亚当以来,还没有过一位真正的属于整个世界的居民。我们听说过世界公民,也在许多包裹上见过异国标签,但那是旅游者,不是世界公民。 我提到下面的情景定会引起你的思考——大理石桌面的桌子,一排排靠墙的皮革椅座,愉快的侣伴,稍加打扮的女士们正以微妙而又明显可见的情趣争相谈论着经济、繁盛和艺术,小心周到喜欢慷慨的侍者,使作曲家慌忙不迭的音乐机灵地满足一切人的口味,还有杂七杂八的谈话声、欢笑声——假如你乐意的 […]